倒是侧妃的娘家消停了很多,已经扳连了女儿和外孙,哪还敢在折腾呀。
盼着熬着,终究还是到了一天,文辛固然早有筹办可还是哀思难耐,哭的泣不成声。
皇后瞧着文祁哼着小曲就进屋了,不由问道:“你这是如何了,这么欢畅?”
“那文辛院子里和跟前的人手呢。”管家听明白了,这是要嫡庶分了然。
“不见了,早就跟她说过不要跟刘家走太近,现在报应来了,幸亏没扳连王府,高低几百口人是随便站队的事么。”端王提起侧妃就火了,没脑筋不知分寸。
“文辛倒是另有几分根骨。把侧妃安插在府里的人都放出去,只给文利留下院子里的人,其他的还用我和王妃的人,这些年是我对不住王妃,让她得了这病。我不能再护不住文辛。”端王颠末天子的敲打,也醒过神来,媳妇保不住了,得把儿子保住才行。
“王爷的意义是……。”管家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因为刘溪的事,贵妃遭到了家属的非难,断了供应,刘夫人也进不来了,刘溪去了五台山,刘老太爷立即给配了精锐的仆人随行庇护,会一向留在五台山专门庇护她们,不能出任何不对。
文祁和文麟坐在小厅里等着,不一会宗室其别人也连续来了,大师相互见礼坐下来发言。
管家出去后,两个儿子前后退了出去,“王爷,主子派两两队人马护送侧妃去?”
“那我能不欢畅么,讨人厌的不在面前了,我太欢畅了,饭都多吃两碗呢。”文祁对劲的笑了。
说到底年青的也出去了,贵妃再美也有年龄了,又有了之前的事堵心,天子对她那份心也淡了很多,但还是会顾念情分每个月都是看看。
“嗯,我晓得了,你们先忙着我去号召其他客人去。”文辛擦干眼泪,也明白都是为他好。
“随身庇护的你挑妙手用本王的人,老三,我要为府邸几百口人卖力呀。”端王既然决定了就不会再拖泥带水,文利被侧妃宠的过分了,到现在都不知事呢,如何能担得起一个王府几百口人的兴衰安危呢。
文辛头七过后又返来上学了,整小我一下有了很大窜改,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考虑事情说话办事都显得慎重很多了,文祁也感觉很欣喜,到底他和文麟玩得好,她也但愿能影响到文麟,帮忙弟弟生长,身边有个好的朋友相互影响,感化还是不小的。
“去吧,我们不要紧的。”文祁点点头。
“侧妃那边您还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