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府是他和常柏成一起抄的,看看抄出来的足足有百万贯的钱物,两人都是有些吃惊,然后便私分了一半的东西。
一年就一百多万贯,三皇子当初逼宫,花的钱也不过百万贯罢了。
至于常柏成……
以是,在来岁开春的那场战事中,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遵循他的设法,姚家出事在年底,有半年的时候,他完整能够变更好人,到时候再将江南案子弄大一点,如许,便能够往江南插人。
以常柏成来讲,已经是一大笔横财了。
就算是大伙一起分,这姚家手上也不该该只这么些钱。
这类事情,单姓姚的一个,乃至是两浙路的监察使,杭州府知府那些加一起,都不成能做下来,必然是户部有人,上头有人。
为何?
他并不懂这些帐本内里的弯道,是听高大人解释才明白。
赵皓看着那满室的银钱,冷冷的勾了下唇角。
而江南现在的职员必然,两三年里再要安插人手,难度就大了。
并且,那姓郑的掌柜为何还要提示他,本年南边气候不好?
当然,这对宋国的将来来讲,是天大的功德。
内里堆得满满铛铛。
两浙路这几年都风调雨顺,再加上市舶司的支出,其一年的税收数量在四五百万贯之间,这三成,便有百万贯之巨。
一边表示感激,一边提起了这个园子,说是这园子本是他店主的老友大海商李想统统,被那姓姚的强行兼并了去,如果赵将军搜完了,可否转卖给他?
“少将军。”老刘满脸忧色,仓促的跑了过来,到得赵皓近前,低声道:“找到了。”
没有等他。
而这还不算风险最大之处,最大的风险在于,两浙路对上的税赋一向遵循减免的来做,已经在户部账面上构成一个定额印象,再如果两浙路赶上灾荒,又行减税,那么上缴的就会更少,悠长几年,就构成了定规,就会在户部构成两浙路积年的缴税数量不过如此的印记,就算天子要看数据,户部官员只要拿出往年的例行数据,就能利用了畴昔。
两边一起抄家,这杭州的大小官员抄下来,暗里拿的两人都是平分,那么这里的?
上辈子姚家是出事了,但是底子没有牵涉出甚么税赋贪污,揭穿出来的罪恶不过是强夺了海商的产业,再又收受贿赂,逼迫良民罢了,最多,就是牵涉到了姚家之前是三皇子的人。
江南宦海变动这么大,水患到临的时候,那些官员的压力更大。
同一时候,在杭州,西湖边,原李想的园子里。
够了……
有这些钱,再加上姓郑的供应的那条线,来岁的战役才有保障。
他们都是镇国公府的侍卫,长年跟着镇国公和赵皓在边关,天然晓得边军的痛苦。
赵皓没有再问,跟着老刘走。
他天然晓得,本年南边会发大灾,那水大得,南边很多处所颗粒无收,以是,他们边军本年的军粮和军衣都只送去了三分之一,夏季之时,冻死饿死了很多兵士。
从那洞往下走,走了十几米后,便是一个庞大的暗室。
赵皓说得对,这就是朝廷欠他们边军的!
这下,不但是姚家要被灭三族,连带着全部江南宦海都被大洗牌。
赵皓那口气便堵在心口下不来。
看到赵皓出去,一向在盘点的赵牛起家道:“特么的,这赃官!铜钱还没数,就这黄金就有十二万两,白银两百八十万两。”
这么标致的园子,任何人占有了,都会搬出去住,可那姓姚的却一向当道别院,连家眷都不让过来。
这园子占地极大,湖边都围了有一里摆布出来,在湖边,修建了三座观湖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