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儿笑了笑,又拍了拍年青云的肩膀,顺着大树下来,回到灵堂。见吉阿水已经带着女人回家去了,韦景宇带着白嘉树,跪在灵堂里,两岁多的韦幼青由绿萝抱着,将近睡着了。
时文儿把吉阿水讲的故事向年青云复述了一遍,说:“固然他这么说,可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万一那两老儿去巫师那边告状,我们这边老是人少,又多是妇人孩童。”
年青云道:“一百多人。”
时文儿说:“允王不晓得我来岛上,他肯送幼青返来,必然是因为他本身对白老爷子的师生交谊。那就多住些光阴也无妨,等着嘉树他们再回广州时,一起带去就是。”他看了一眼韦景宇,摸索着劝说道:“允王待幼青不错,另有辰王,那是公主的儿子,他们虽不能相认,可我看得出来,承宇对幼青,真的是没说的……”
时文儿走到韦景宇身边,跪下悄声在他耳边说了些甚么,韦景宇长叹一口气,感喟说:“好吧,那就辛苦大哥了。”他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韦幼青,游移的道:“那幼青……”
年青云笑道:“这一主要当爹的但是有好多,我去雷州请了几个接生婆过来,这两日,大哥没有现我们寨子里孩子的哭声特别多吗?”
年青云点点头,慎重的说:“青云明白了,感谢大哥。”
年青云道:“大哥,那吉阿水再归去时,我想在前面跟着他,看看他那边景象到底如何,我们不能总在这里听他说甚么是甚么。”
时文儿神采一变:“那他们会不会陈述巫师这件事呢?会不会巫师已经晓得我们这一边的景象了?”
时文儿拍拍年青云的肩膀,笑道:“快当爹了?筹办的如何?”
他微微感喟,最后还是忍不住说:“我们汉人,以孝为本,不管如何,也不能让他们活活饿死却没有人管,再归去时,看看能带出来,就带出来吧。”
韦景宇听时文儿提到承宇,提到大姐,再看着棺木里的白广志,不由悲从中来,泪流满面。
时文儿看着吉阿水的小院,想起一件事,他问吉阿水:“我记得你说你是有父母的,为甚么归去一次,只带回女人,你爹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