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车有三辆,一辆由时佳儿与一名伴随她的王府嬷嬷乘坐;一辆由李承宇和他的两个小伴当乘坐;另有一辆本是由绿萝带着韦幼青乘坐,现现在时文儿也要入王府,天然就由他们三人坐最后一辆骡车了。
李岳华点点头,时文儿告别出来,失落的走在广州的大街上。他漫无目标的走着,不觉间又走到了济世堂,前面的店门还是开着,只是没有了上午的喧闹。几个零零散散的买药人站在柜台前,白嘉树和韦岭正忙着给客人抓药。
韦幼青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小脸因为方才的镇静涨成绯色,他伸出小手,摸摸时文儿的脸,喊道:“义……”他没有喊完,脸上却暴露迷惑来,随即改口:“爹爹!”
时佳儿挺着大肚子,扶着腰,韦怜在中间扶着她。渐渐的走到时文儿身边,笑着对幼青说:“这么大了,别让爹爹抱着了,爹爹远道而来,让爹爹安息吧。”
白嘉树点点头,然后欣然若失道:“今后时先生也会很长时候不到店里来。”
时文儿被这奶声奶气的声音揉捏得心都化了,他一把抱起韦幼青,大力的扭转着,幼青欢畅的手舞足蹈,“嘎嘎”大笑,直到转了十多圈,时文儿才把幼青抱进本身怀里,改正韦幼青方才的称呼:“幼青,我是寄父,不是娘舅。你是我的儿子啊!”
时文儿说:“事有机遇,统统还是天意。”
时文儿笑道:“那里,只是天机刚巧,挡路之人都自作死,财气找上王爷,王爷想躲也躲不过。”
幼青仰着脑袋,巴巴的看着李承宇答复:“哥哥,我还想去姑姑的药圃。”
时文儿坐在店堂里,上午的长凳已经收起,店堂里有些空荡荡的,一如现在时文儿的表情。
李岳华点点头,“去安息吧,我与你哥哥有话要说。把幼青和承宇都带出来吧。”
李岳华呵呵笑道:“这个不消你说,赵伯庸已经连番写信来,让我叮嘱你必然保守奥妙。你在洛阳事情这么顺利,也和这赵女人有关吧?”
李岳华拍拍时佳儿的手,顾恤的说:“今后不要再去诊病了,身子越来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