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宇点点头道:“如此说来,这王元和无中生有诬告阿西塞,恰好给了契丹王以话柄,让他能以此为借口,撕毁合约。这王元和真能够说是用心叵测了。”
因心不在焉,珠花有些歪了,韦幼青上前,细心的把珠花帮她扶正,手指悄悄的拂过她如凝脂般的苗条玉颈。
“韦先生……”李桃夭有些愠意挂在脸上,可内心却又不肯让韦幼青尴尬,她咽下本身心中的不快,温声细语的说道,“快去吧。”
只是结婚要等三年今后,面前此人却登堂入室,竟跟着本身跑到阁房里来,四周的人竟然不替本身禁止……
李桃夭却不晓得韦幼青所思所想。对李桃夭来讲,面前此人只是父皇指给本身的驸马,刚才天子的话更让她明白本身将来的毕生就下落在此人身上了。
这类感受让韦幼青懊丧不已。只好安抚本身,总比成了仇敌要好很多。
韦幼青笑道:“公主殿下在讲契丹的故事。幼青听懂了后半段,就是因契丹王没有才气南下,我军不屑于北上。那么不管契丹是赢是输,战役都只能止于新州了。”
“可惜,她不记得当时候的景象了。”韦幼青绝望的想着。他坐在李桃夭的妆台旁,有些痴聪慧呆的看着李桃夭梳理头发。
新州夏季里非常的酷寒,本就是猫冬的时节,去那里猫冬都没有干系。这是河东镇秘而不宣之事,如果没有何既明,韦幼青也无从得知。
韦幼青当然晓得,何既明就在新州,之前每年都要与契丹人开战之时,只要把城中军民和辎重粮草在契丹人快来的时候,撤到离新州不远的幽州去,死守不出,等开了春,契丹人天然就走了。
韦幼青明白李承宇的意义,不美意义的笑道:“陛下说的是,正如契丹没有才气南下,我军也没有才气北上。只是新州是我河东流派,千万不能被那契丹人夺了去。可方才公主殿下也说了,契丹视新州为他们过冬的牧场,看来新州之战的惨烈,也就在所不免了。”
“不屑于北上?”李承宇被韦幼青的话逗的哈哈大笑起来,“幼青,你不如婉仪实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