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桃夭内心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怔怔的看着赵翾飞,不安的问道:“表哥还在为田庄的事烦忧吗?叔叔们分歧意把人和地都分出去?”
过了几日,正如赵翾飞所说,李承宇的旨意到了公主府,加封阳城长公主食邑一千户。圣旨中对李桃夭大加嘉奖,夸奖她“德言容工,可谓当世女子表率”。
大吉却不明白这内里的枢纽,不过他是晓得武长候是个二十几岁的年青人,故而答复道:“那位夫人应当不是武长候夫人吧,看起来年纪不小了。”
“二舅母,门上没有人问你吗?”
李桃夭内心却模糊有些不安,可又不想吓到舅母,若无其事的笑问道:“舅母此次来,该不会也是学着人来给我送礼的吧?如果是,但是太外道了。”
雪娃吐了吐舌头,低头承诺着,可又不甘心的加了一句:“公主,传闻德妃娘娘是为着珍珠岛那位花鲤夫人才萧瑟公主的,她们是闺中好友……”
李桃夭佯怒道:“雪娃,我已经说过了,宫中之事少提。”她不自发的用了韦幼青的话,只是这位没有会面的“花鲤夫人”,却沉甸甸的压在李桃夭心口。
“奴婢传闻,温妃是陛下最宠嬖的妃子。”雪娃在李桃夭面前絮干脆叨的说着,“从她的封号便能够看出。公主晓得吗?陛下的母亲端慈皇太后,生前的封号就是德妃。”
“花鲤夫人?”李桃夭眼睛眯了起来,她已经不记得花惜间的模样了。只是这个“花鲤夫人”,李桃夭不止一次的听人提起,印象格外的深切。
这让李桃夭想起当日李承宇说本身“不守妇道,废弛皇家名誉”的怒斥如同一场不实在的恶梦。
赵翾飞神采庞大的看了看李桃夭,俄然笑了起来:“如果我能变得像你如许聪明就好了。传闻陛下废女学,清女官,你接着就能抄一百遍《女诫》给他,让天下女官都无话可说。他必然会嘉奖你的,必然。”
赵翾飞苦笑道:“公主,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朴。即便赵家散尽家财,最后不过死的更快罢了。”
赵夫人见李桃夭发问,接过瓶子往里看了看,公然瓶内空无一物,她有些难堪的笑道:“这个我也不晓得,是翾飞让我带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