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幼青把米粒儿放在船面上,只见几个玄色小点正顺着米粒儿的脚往上缓慢的挪动,米粒儿满身生硬,脸上暴露惊骇至极的神情。
韦幼青伸手按住那几个斑点,驱动夏字诀,火光一闪,米粒儿惨叫一声,那几个斑点被火焰焚化,只在米粒儿的腿上留下几点焦黑。只是米粒儿已经中毒,还是满身生硬,不能转动。
打人是米粒儿部下这些人的特长,更何况是一个小女人,很快娜螂被打的满脸是血,腿也被打断,她哭着爬向奴汉,边爬边哭道:“我真的没有解药……”
“追上去!”韦幼青号令着,转头见打娜螂的人停下了手,韦幼青怒道,“你们不想救米粒儿了?这些飞蚁的仆人定与这个女人有勾搭,妇人之仁只会害死本身!”
米粒儿随吃着,他眉毛上的寒霜垂垂的消逝,韦幼青见甚是有效,不由大喜,持续把肉往米粒儿嘴里塞。米粒儿终究呕了出来,大呼:“给我解穴呀,你这蠢蛋!”
韦榕游移的摇点头说:“这个部属不敢包管,师父说过的那种飞蚁,传闻只要吐蕃冰崖苦寒之地才有,且就算是被咬了也没甚么打紧,怎的到了这南疆?还这般生猛?”
“嗡嗡”声大起,多量飞蚁从海面飞出,扑向船上的人。韦幼青持续驱动夏字诀,扑灭烧苗在上空时亮时灭,越来越多的飞蚁在空中被烧成焦炭。
娜螂出人料想的没有呼喊,仿佛米粒儿抓她一点都没有抓错。奴汉痛心的说:“娜螂!你这是为蚁族报仇吗?若不是幼青救你,你早就死在娜蜻手里了!”
韦幼青也一脸惊诧的看着米粒儿,喃喃的说:“我问过娜螂,她说不晓得如何操控飞蚁……我看她不像扯谎……”贰内心的那种懊丧再次袭来,公然阿水叔是因为本身的妇人之仁而死!
一向守在中间的韦榕,则自顾自的抱着米粒儿的胳膊号脉,眉头紧皱,嘴里喃喃的自言自语,不知在说些甚么。
娜螂的牙齿被这些官兵打掉了很多,血顺着她的嘴唇流下来,干枯在她的下巴上。她的身上固然没有血,可因为多处骨折,身子软软的吊在桅杆上,在炽烈的骄阳下,好似将近风干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