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儿重新坐了下来,问道:“胡兄要如何做?”
窦秉文沉重的看了看二人,道:“这么一来,岂不是又难堪的很?莫非要他们表兄弟最后反目不成?”
胡灵均不屑的笑道:“你当我们公主嫁不出去吗?你是没有见过阳城公主,标准的美人胚子……如果她真的做不了女皇,必定是要和花慈阳结为双修朋友,他们同年同月同日生,且红阳神仙的修为,本身就比雪狸高很多,这有助于青狸规复功力。”
胡灵均嗤之以鼻的笑起来,道:“大哥好生的虚假,你不如明说你就是不信女人能做天子好了。你不要忘了,幼青也是狐族,并且还是雪狸神仙。大哥刚才提到天意,不如我们就适应天意如何?我们还依着本来的行事,你帮儿子,我帮扬涛的儿子。”
时文儿却嘲笑道:“为了不再做丧家之犬,胡先生就筹办一脚踏两船吗?这可要谨慎一点,很轻易掉水里!这世上另有一种比丧家犬更不幸的,那就是落水狗!”
时文儿从胡灵均说到“双修朋友”,既明白他要说甚么,可韦幼青有花惜间。固然男人三妻四妾不算甚么,可题目是这两个女人都是要做妻的。抛着花惜间是珍珠岛圣女不说,从他本身的私交来讲,他没有给绿萝妻的名分,总不能再让本身的儿子不给绿萝的侄女老婆的名分。
时文儿这话一出口,窦秉文与胡灵均皆感觉心中悲惨。朱蓉儿惨痛的死在宫中,他们岂会不知?一时三人寂静很久。
时文儿说着,已经喝下第一杯。再拿酒壶倒酒时,胡灵均抓住他的手,道:“大哥,你不消向灵均报歉,这事你钻牛角尖了。如果我是一脚踏两船,那幼青是甚么?就算不为了我们的兄弟交谊,为了幼青,我们也得做一条船上的人。不然的话,只怕这件事最难堪的不是灵均,而是幼青。”
时文儿点头感喟道:“谁晓得呢?幼青与李承宇从小亲厚。这也是天生的兄弟亲情,也能够最后他底子不肯夺哥哥的江山。”时文儿沉默了一会儿,又道,“如果真是如许,也是天意。我们这些朱樑旧臣,总也算替朱家夺回了半个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