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商标是多少?”
“就在几分钟前。”迪娜说。
“是我。”女办事员迪娜走了过来。
“是我。”伍德小声说。
约翰感到很费解,他问伍德,“她不是前次被你辞退的阿谁办事员吗?”
约翰以涉嫌行刺拘系了伍德,并且搜索了伍德的餐厅,但是并没有发明尸身的残剩部分,只发明了一些刀具,颠末取样,刀具上面没有人血。伍德在审判室里坚称本身没有杀人,他还说本身底子不熟谙弗朗西斯。因为证据不敷,约翰开释了伍德,但派人监督他,然后警方只好等着凶手的下一次呈现。
“不成能!门窗锁得死死的,凶手如何能够进得来?”伍德吼道。
“斯考特,我们黉舍的一个洁净工,每天卖力把渣滓桶内里的渣滓运到渣滓车上。”校长说。
约翰思疑那群人把尸身藏在箱型车里运走了,因而他再次带人来到那座堆栈,务需求找到那辆红色箱型车。这座烧毁的堆栈已经有些年初了,屋顶上的金属板已经退色,固然占空中积很大,但是内部非常宽广,一目了然,就连他们掐灭的烟头都清楚可见,却没瞥见那辆箱型车。
“那也就是说凶手能够是半夜潜出去把胳膊放进了渣滓桶。”约翰猜想。
因而约翰立即去找这个叫斯考特的家伙,奇特的是他明天底子没来上班。约翰开端扣问黉舍的教务职员,但是他们都说本身向来不会碰渣滓桶那么脏的东西。约翰想到了那辆渣滓车,他从校长那边获得了渣滓车司机的联络体例,然后前去调查这小我。
没过量久,约翰的料想就产生了。一天早上,一名住民报警称在社区的渣滓桶里发明了一条左腿。约翰等人赶到现场后,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弗朗西斯的腿,因为它的形状和前次在渣滓站发明的右腿刚好对称。
“你上一次打仗渣滓桶是甚么时候?”约翰问迪娜。
“我们只不过开个派对喝点酒甚么的,并不晓得甚么尸身。”
约翰等人立即赶到餐厅,把那条胳膊带回差人局化验。“谁是第一个发明它的?”约翰问餐厅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