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流着的血,也不晓得是仇敌的血还是本身的。
一向在远处观战的刺客首级也从树冠之上俄然飞身而下,插手战局,左手探出,运含十成内力的一掌印向昏倒毫无抵当之力的男人,“受死吧!”
“那把他跟杂物丢在一起!”若敖子琰寒着脸,重重放下车帘,再无筹议的余地。
石林的这一边,芈凰不知若敖子琰的到来,一脚横扫掉一个刺客手中之剑,一剑立马刺向对方的肩头,同时拼着肩头挨了另一个刺客的一刀,终究一剑回挡住又一个刺客的偷袭。司剑则与男人相互共同,一个用巨力扫起大块巨石群攻,而另一个则趁世人遁藏之时以神出鬼没的软剑左弯右转地取其性命。即便如许,三人已是左支右出,频频险象环生。
“司琴姐姐,这又有甚么但是的?公子是公主甚么人?怎会不便利呢!”的确就是若敖子琰的传声筒,清浦再次笑吟吟地回绝道,“你就坐在外车间帮公主熬药,而我则在内里赶车,而公主天然有我家公子照顾,放心好了。”
车厢里沉沉看着浑身是血又昏倒不醒的芈凰,若敖子琰翻开车帘,在夜色里暴露半张明暗不定的俊颜,“把此人给我扔了喂狼!”
江流闻言,拧眉抱起比他还要重还要高且一身污血污的男人走到最后一辆杂物马车上,像货色一样将人一扔,就嫌弃地分开。
“但是……公子与公主毕竟男女有别,还是司琴更便利。”已然筹办为芈凰包扎的司琴说道。
躺在男人怀里的芈凰后知后觉,感到一丝惊骇,不过还是忍不住提示道,“记得叫他们留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