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本来被端亲王弄得满肚子火，瞧见他这副模样，倒是一下子没了气性：“方才不是很能吗？如何现在东西扔过来，连躲都不躲一下。”
他朝着杨蓁蓁走近了一步，杨蓁蓁下认识便想后退一步，却未料他的脸上俄然闪现了一抹光辉的笑容。这抹笑容非常的纯真、暖和，不带一丝阴霾。
“人活着的时候，她痴痴等了你这么久，你却正眼都没有瞧过她，现在走了，又何必做出这副模样来。”
“皇兄曲解了，臣弟晓得人死不能复活，可惠宁，是臣弟对不起她。”
萧恒冷声叫了起，也没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道：“端亲王冲朕要你，但你是太子乳母。朕也不好随便将你赏人，召你过来，是想问你是否情愿。如果不肯，便归去好好照顾太子殿下。”
杨蓁蓁看着，面上有几分怔楞。
端亲王闻言，却并未理睬，反倒是用心道：“皇兄，只是一个女人罢了。你之前不是承诺过会做我的好皇兄，只是一个女人，你就舍不得了？”
小环欲言又止站在一旁一向看着她，比及杨蓁蓁这边弄完。
“不管是不是，可如果呈现一人长得像皇后，我不会像你这般持续沉湎。”
杨蓁蓁闻言，心中倒是更加奇特。端亲王妃是亲姐妹，又嫁给了兄弟，做了妯娌，按理而言，这干系本该是更靠近才是，如何反倒会没有来往。
萧恒面上一窒，没有开口。
杨蓁蓁固然入宫有些日子了，但是这前殿，特别是御书房之地，还是第二次来。
“如何会如许？”
端亲王闻言，情感倒是有几分冲动夸大，“皇兄该是晓得，臣弟是当真的。”
而端亲王则是语气和顺的笑道：“你等我。”
萧恒冷眼瞧了一眼端亲王，又看了一眼杨蓁蓁，没有说话，只是回身背对二人，一副不想插手的模样。
而端亲王倒是笑了起来：“皇兄，如果她情愿，您无话可说了吧！”
御书房门重新紧闭，端亲王一走入，一本奏折倒是劈面冲着他扔了过来。
杨蓁蓁心不在焉点了点头，一步一惊心渐渐走入。
萧恒一起沉默的快步走着，而端亲王这个时候，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沉默的跟着。
萧恒说这话时，固然仍然冷着一张脸，可语气清楚便是缓了很多。
第一返来时，过分于严峻，乃至于底子不敢好好打量，但这一次，她仍然没有表情好好察看，脑筋里乱糟糟也底子理不出一个眉目来。
端亲王也并未遁藏，只跟一根木头似得悄悄站在原地，任由这本奏折砸在他的脑袋上。
“皇上……”
“杨夫人，皇上有请。”
按例而言，小环不该是对她毫无反应。
“你对朕用激将法没用，朕是想要当你的好皇兄，而杨氏，的确只是一个女人，但她是太子的乳母，也是杨家送入宫中，朕不成能随随便便赏赐给你。”
小环闻言，面上倒是有些踌躇了，但她还是小声解释道：“夫人，奴婢调进宜春宫时，端亲王妃已经嫁给了端亲王，而自从端亲王妃嫁给端亲王后，再也没有进过宫了。”
她迫不及待抬高了声音，轻声开口道：“夫人，如何办？”
端亲王不甘不肯只能应下，可他却并未立即跟着萧恒分开这儿，而是回身看向了面上仍带着忐忑不定的杨蓁蓁。
“……是。”
端亲王又是轻笑道：“本王欲娶你为侧妃。当然本王晓得你现在有诸多顾虑，但本王向你承诺，你所担忧的事情，本王都会替你办好，若你情愿，今后便是本王的女人，你有甚么事情，本王都会护着你，照顾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