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凌有些不放心,昂首看了下丞相府高大的匾额,又见她对峙就不再说了。挥了挥手,表示她走。地上的霜化了徒留一地的水,拒霜怕她摔着从速地区扶着一起跨进府门。门房见是她,好生地行了个礼就去忙本身的事情了。这个时候本该上晚膳的,却有很多人来天井中交来回回地走动,修剪花木或是搬除旧物,忙得热火朝天的。
天,阴沉着,仿佛一团团发霉的棉花堆砌在了一起。那风吹在脸上跟刀子刮过般,又疼又冷。拒霜搓动手,用力儿跺了顿脚左瞧右看,猜疑道:“常日里看十皇子府中的人挺多的,现在如何没瞧见人啊?”她对十皇子府也不体味,主仆两人走了会儿她就不知该往那里走了。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