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燃轻皱着眉头,不肯再多想。这一步踏出,已不容她再转头。
“胡、胡说,咱家哪有!”被莫名的控告了一番,小猴子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舌头像打告终普通,结结巴巴道,“大胆奴婢,明显是你用心摔到诬告咱家的……哦,对了,咱家晓得了,你必然是恨咱家将你拦在了御书房外,以是才趁机抨击咱家的对不对!”
进入御书房以后,夜楚郁的各种行动实在出乎她的料想,但楚燃不筹算就此干休,在夜楚郁起家之际,暗中咬破牙齿后的血袋,哇的吐出一口血来,捂住心口不断的咳嗽。
“那半颗现在那里,你可有放在身上?”
时候在一分一秒中流逝,偶然快,偶然慢……快的时候如浮光掠影稍纵即逝,徒留懊悔和遗憾;慢的时候如日似长岁一瞬千年,苦苦煎熬不得超生。
还是说他只是在拉拢民气,怕她死了就查不出她幕后之人了?
俄然落空了“清冷”抱枕的夜楚郁,体内炽烈燃烧的浴火似要将他吞噬,痛苦的吼怒出声,慌乱当中,再次抓到了楚燃的手,像个无助的野兽般低鸣着,“不要走,不要分开朕……”
小猴子一时被她的情感传染,也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却见碎裂的碗罐非常熟谙,仿佛在那里见过。小猴子深思半晌,脑中俄然灵光一闪,伸脱手指指着楚燃,嘲笑道,“刚才淑妃也曾派人来送汤羹,那名宫女和你所端的碗罐一模一样,何时丽妃与淑妃如此投机了,不晓得你可否解释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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