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公玉琉华不肯伏输,江漓玥眼中闪过一丝狠唳,伸手拿起一旁的烙铁,筹办往公玉琉华的身上放去,却俄然瞥见无数乌玄色的小虫子,正从公玉琉华的脚下渐渐爬了上来,生生钻进他的伤口里。
将江漓玥动了真格的,狱卒也涓滴不敢粗心,提来渐渐一桶辣椒水,似是用心凌迟普通,渐渐的浇在公玉琉华的身上,任辣椒水渗入他的伤口,融入他的血肉,然后痛不欲生。
没有理睬他的讽刺,万圣嫣目光微微下移,无声扫过他发红的掌心,另有胸前被血染红的白衫,语气不明道,“你身上有伤,如何不好好歇息?”
说完,不容江漓玥回绝,万圣嫣一把夺过他手上的长鞭,不经意间,甩到了公玉琉华尽是鲜血的脸上,顿时划下一道深深地伤痕,自左眼角一向伸展到了下巴,仿佛一朵凄艳的赤色莲花,看起来奥秘的诡异,却又莫名的熟谙,仿佛在那里见过。
人生最哀思的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人生最可骇的不是死,而是等候灭亡的过程……
对上万圣嫣讽刺怜悯的目光,江漓玥更加恼羞成怒,将满腔肝火尽数宣泄在公玉琉华的身上,不一会,公玉琉华本就毫无赤色的面色,更加惨白如薄纸普通,仿佛随时都会死去。
万圣嫣说的都是究竟,公玉琉华却不会傻的承认,也难以再次愿意的骗她,便挑选了沉默,想要回避即来的统统。
为了给裴玉珩送一份大礼,万圣嫣一早就来到了死牢,但她发明江漓玥比她来得更早,正在亲身拷问着公玉琉华。
公玉琉华贵为皇子自负,之前固然受尽萧瑟,却从未落到如此境地,现在遭遇如此惨状,如果能淡然处之,那是绝对不成能的。
比及江漓玥分开以后,万圣嫣也垂下了长鞭,一言不发的坐在桌边,独自倒了一杯酒,面带欣然的饮着,“太子已经盯上了藏宝图,就算你不肯说,他迟早也会晓得,何必为了不是奥妙的奥妙,而白白接受这些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