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皮松了是不是?!”楚燃不悦的皱眉,恶狠狠的皱眉道,一昂首,看着火线身份不凡的男人,顿时傻了眼!
“本王倒要看看,是如何一副画,让紫嫣女人为之倾慕!”比拟裴玉珩的安闲自如,夜楚轩却有些不平气,啪的一声合上扇子,将手抬到了空中,紫嫣手中的画仿佛长了翅膀普通,竟直直飞了过来,乖乖的落到了夜楚轩的手心。
楚燃用力摇了点头,也顿时复苏过来,对上男人猜疑的眼神,正想着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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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玉琉华挑了挑眉,面无神采道,“裴公子,此乃本王的小厮阿燃,那里有甚么炎王?裴公子但是看花眼了?”
绿珠蹙了蹙蛾眉,固然感觉有些不当,但见公玉琉华如此对峙,但也点了点头。
“啊――!”楚燃一个趔趄,几乎颠仆在地,摸了摸快歪掉的鼻子,更是气的牙痒痒,完整没有重视到她头上的斗笠滑落,另有面前的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惊奇。
“看甚么啊?”楚燃小声嘀咕了一句,用手挡住激烈的光芒,微眯着眼睛望去,飞舞的粉色纱幔以后,模糊可见一风韵绰约的女子,素手悄悄拨动着琴弦,一曲浊音便倾泻而出,曲似天籁自九天来,人如仙子绝尘寰,过目难忘,永驻心间。
明显认出了来人是她,还假装一副不知的模样,楚燃白了他一眼,阴阳怪气道,“七弟不熟谙为兄了吗?真是让为兄悲伤啊……”
“没事。”避开他伸来的手,楚燃向不着陈迹的后退了几步,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来人。但见男人一袭青色长衫,三千墨发用青带随便束着,苗条的身姿顺风而立,有着松的风骨,有着水之超脱,有着风之冷僻,有着云之淡然。
随绿珠一起走到水榭之上,离亭子七步之遥处停下,只见绿珠指着一旁的纸墨,柔声道,“几位公子才情出众,所提之词,令我家蜜斯大为赞叹,便又出了一题,还请诸位包涵,公子如果不弃,便请画下现在心中最美的画面……”
“炎王,没事吧?”男人徐行走来,面庞超脱成熟,声音温润如玉。
夜楚轩画的是沉香亭中的美人,裴玉珩画的是桌上盛开的芍药,而公玉琉华画的是抱着花瓶坏笑的女子。
果不其然,夜楚轩又骚包的摇着扇子,轻咳几声清了清嗓子,上前几步轻吟道,“千秋无绝色,好看是才子;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在本王的眼中,除了女人,再容不下其别人了……”
楚燃正在气头上,眼睛都长到了脚底,没看到火线走来的人,便直直的撞了上去。
紫嫣顿了顿,美目傲视,流连在裴玉珩身上,摘下一瓣芍药,轻吟道,“仙袂乍飘兮,闻麝兰之芬芳;靥笑春桃兮,见回风舞流雪;。其静如何,松生空谷;其神如何,月射寒江;公子的画似神来之笔,公子的诗也可谓一绝,以芍药来衬人之美,可惜紫嫣远远不及,裴公子亦谬赞了……”
但很快他便将视野移到楚燃身上,语气充满了切磋的意味,“这位是……?”说完,又围着她转了几圈,像打量罕见植物普通,啧啧嘴道,“哎呀,好生面善啊?竟然穿戴本王五哥的袍子,哎呀呀,你好大的胆量啊……”
如果骚包的夜楚轩碰到傲骄的御灵风,还真不知会将她炎王府闹成甚么样?小小设想了一下两人一起呈现的画面,楚燃冷不丁打了一个颤抖,正要义正言辞的回绝之时,远方亭中的琴声俄然停下,绿珠也从远方吃紧走来,微微哈腰轻笑道,“让诸位久等了,请随奴婢来……”
等等!这女子为何如此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