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体贴御灵风的处境,孙礼他们此次前来,天然另有更首要的事,当下上前一步,抬高了声音道,“恕老臣斗敢,敢问皇子,随皇子一起出使赤焰国的大臣,为何迟迟不回巫越国,乃至还消声灭迹消息全无?”孙礼话中藏话,透着警戒与猜忌。赤焰国狼子野心,想必不会如此等闲干休,莫非,还想要大肆入侵巫越国?只可惜巫越国现在人才凋敝,百废俱兴,实在不堪兴战,不然他们就算拼了老命,也要誓死保卫巫越国!
闻言,夜楚轩杀气腾腾,一双锐眼,死死的瞪着她,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该死的夜楚燃,竟然拿裴玉珩来压他!但该死的,他又不能获咎裴玉珩!摆布难堪的夜楚轩,顿时堕入了纠结。
孙礼听到这里,已是怒发冲冠,当下一拍桌子,红着眼睛道,“就晓得赤焰国言而无信,想必我们也是凶多吉少,皇子放心,就算我们拼了老命,也要护你安然分开了……”
老臣孙礼见状,也顿时明白了御灵风的处境,想来也是,堂堂七尺男儿被当作女子送给残暴无情的夜楚燃,会有甚么好日子过?当下神情更加恭敬,恭敬中却多了一丝怜悯。
“你……”夜楚轩气的直翻白眼,倒是没有半点体例,颤抖动手指了楚燃半响,却又讪讪的放下了,谁要他没夜楚燃脸皮厚呢?
本来偷东西就是光荣的,楚燃拉下脸做了一回强盗,还悲剧的被发明了,一颗玻璃心自此有了暗影,当然不会再去冒险。不就是折面子嘛,本王脸皮厚,不怕不怕呀!
楚燃倒是视若无睹,镇静的提着小老鼠,笑呵呵的分开了,“宫宴就要开端了,本王先行分开了……”
正和裴玉珩谈买卖的夜楚轩,一听楚燃这句“诬告”的话,偷偷的瞥了裴玉珩一眼,乍见他神采微变,忙朗声解释道,“胡说!哪有这回事?当日不过是本王府中失火,本王忙着归去救火罢了!本王堂堂一国王爷,如何做如此宵小之事!”
小老鼠一到楚燃手心,就急着要逃归去,楚燃哪会让它得逞,拽起它颀长的尾巴,一边虐待着它,一边当真的答复道,“七弟放心,本王天然会好都雅待它,不过它现在是本王的东西,就不劳七弟操心了……”
“当然!”夜楚轩昂首挺胸,一副鼎天登时的架式,正气凛然,不容置疑。
楚燃强忍住笑意,接着他的话持续道,“哦,那这么说来,七弟是想着他日实施承诺了……”
当然被气坏的或人,最见不得楚燃乐呵,当下讽刺挖苦道,“六哥这么急着分开,是想要到别处动手吗?”
“部属拜见皇子……”等待多时的巫越国使臣,一见御灵风走进冰焰殿,便齐刷刷跪下施礼。
御灵风垂下眼眸,摇了点头道,“早在分开巫越国那一刻,本王就无颜再回巫越国,本王轻易偷生到现在,不过是为了完成父皇的遗命?”
本来楚燃对老鼠就没甚么好感,但一传闻能找到毒医公玉九重,就势需求千方百计的获得此物,当下靠近了几分,声音不大不小道,“记恰当初七弟与本王打赌,最后输了,却耍恶棍逃脱了,不知七弟可还记得?”
夜楚轩思来想后,看着一旁只字不发的裴玉珩,终是狠下了心,极不甘心的点了点头,将老鼠交到楚燃的手中,千丁宁万叮嘱道,“此鼠甚为可贵,望五哥好生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