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皱了皱眉,哼了一声道,“你为甚么要拿本公主的手镯子?”
“母后,裳儿困了,先去睡觉了,裳儿辞职。”说着便行了礼,回身回到了清心殿。
华镜被噎了一下,咬着唇跪在一旁没有说话,却直直地朝着云裳看了过来,眼中带着浓烈地恨意。
“父皇……”华镜寂然的倒在地上,咬着唇,神情愤激。
那宫女话音刚落,华镜便直接跪倒在地,指着那宫女和淑妃身后的宫女道,“父皇,他们都歪曲我……”
淑妃站起家,走到云裳面前,微浅笑着道,“云裳公主今儿个受了惊,待会儿本宫让人给公主熬点儿绿豆汤,公主这儿现下也不清净,不如先去本宫宫里坐上一坐?”
“奴婢……”那宫女咬了咬牙,才接着道,“是华镜公主!华镜公主让人将奴婢家中的弟弟给抓了起来,让奴婢将云裳公主的镯子偷走交给她,奴婢不敢不去偷,偷走以后,奴婢惊骇华镜公主做出甚么对云裳公主倒霉的事情,奴婢固然救弟心切,但是云裳公主夙来对我们这些宫女婢从都是极好的,奴婢也不忍心害了她,奴婢家中是做金饰买卖的,奴婢从小便会做很多金饰,便偷**着这手镯的模样仿造了两只交给了华镜公主,本来奴婢是筹算悄悄将这镯子放回云裳公主那边的,但是却一向没有机遇……”
云裳盯着那宫女瞧了一会儿才道,“父皇,这个宫女裳儿见过,她是裳儿宫里打扫的宫女,裳儿的寝殿便是她在打扫……”
皇后的话音未落,那宫女却又开了口,“皇上如果不信,能够去皇城中城东做金饰买卖的谢家内里问问,就是前些日子,有人说是华镜公主的人,说奴婢在宫中犯了事,以是要将奴婢的弟弟抓起来,便带走了奴婢的弟弟,几日前是宫女的探亲日,奴婢的爹爹娘亲来奉告奴婢这件事,奴婢只好偷偷去找了华镜公主的宫女蝶儿……”
皇后起家,单膝跪在地上,轻声道,“是臣妾的错,臣妾没有好好教诲镜儿,求皇上惩罚。”神情淡然,仿佛方才的事情从未产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