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信带着伤在家中闭门思过一日,越想越感觉不痛快,内心更是憋了一股子火气没解缆泄,这不,一有狐朋狗友邀约,他就乘着秦桓外出偷跑出来,一群酒肉朋友一道来了青楼喝酒作乐,只不过他一贯不好女色,没有要女人陪着,一坐下就要了烈酒一人自斟自饮。
别的一个搂着女人的公子哥狭促地笑道:“嗨,我们秦兄你还不晓得么,人家对沈大美人倾慕已久,只怕此时来了这风骚地,心中相思之情不得抒发罢了。”其他几人闻言倒是不约而同地点点头,似是附和那人的观点,毕竟秦文信倾慕沈紫烟一事在这些公子哥之间并不是甚么奥妙。
秦文信本来在都城也不过是放肆放肆了点,倒没做过甚么大好事,本日有一名柳氏后辈在,柳氏一族一贯是在都城中横着走的,这名后辈更是继柳昭以后又一大纨绔后辈,他与秦文信干系较好,颠末他一再鼓动,秦文信心机也活络起来,加上饮了些酒,便派了部下主子悄悄将那两个女孩儿骗了来。
“秦兄,来了这烟花风骚之地为何还是如许一副笑容在,我们来这里但是来享用玩乐的,可不是里喝闷酒的。”一世家公子对着趴在桌子上闷头喝酒的秦文信说道,一旁几名喝酒的公子也嘻嘻哈哈地跟着插科讥笑。
这几日恰是秦桓和吏部尚书来往过密的时候,偏生这时候秦文信将太子获咎了。固然吏部尚书陈遂与太子不在同一阵营,但此时获咎太子,不免被太子一党视为眼中钉,御史台都是太子的人,说不定御史大夫就会抓住此事不放,随便找些证据就参他一本。
第二日一早,秦文信等人才酒醒,晃闲逛悠才往各自家中行去,连续几日秦文信都与这些酒肉朋友一道在外寻欢作乐,整日里醉生梦死,浑浑噩噩不知世事,秦桓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越骂,反倒越让秦文信不着家。
“难不成让这些人一向留着,让他们像蛀虫一样将东楚江山毁于一旦吗,姐姐,我是想获得阿谁位子,但是我不能因为想争权就与这些人同流合污,如果那样,我还要这江山有何用。”
当日下午,沈自山派人将涉案之人全数缉拿,大理寺拿着谕令前去拿人时秦文信等人正在一出青楼中寻欢作乐,一房间的人被抓个正着。一群知会纳福的世家后辈还没来得及抬出自家出身压人,就被投入大理寺缧绁。并严令一概不得探监,如有违者同罪论处。
半晌,那人又没心没肺地问道:“那你这是如何了,你一个将军府公子,另有甚么可忧心的,家中只要你一个独子,整日里跟那些闺中女子普通笑容满面,像甚么模样。”
秦桓心中了然本身这个骠骑将军之位究竟是如何来的,皇上指不定就会操纵这个机遇趁便就把本身拉上马。因为这些启事,他对这个儿子愈发看不扎眼,秦文信一回府就对他好一顿拳打脚踢,言语间更是甚么肮脏的话语都骂得出来。
一群人亵玩童女,将那两个女孩儿折磨得不成模样,完了今后扔了两颗金裸子在那两个女孩儿身上,一行人扬长而去,那两个女孩儿归去后就当夜就吊死在房梁上。家里的父母不依,要去跟那些人冒死,成果被主子打得半死不活,还被威胁,如果敢把这事传出去,他们一家子都别想活。
周遭之人听了他这话倒是有了半晌的温馨,最后还是笑着持续喝酒,谈笑的谈笑,喝酒的喝酒,仿佛刚才没有闻声那话普通,只要坐在他身边的公子哥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