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洺看着桌上的酒盏道:“听闻望江楼藏了很多好酒,且都是来自各国的名酒,将这些就一一取出一壶,我们来个辨酒比赛,若箫公子能赛过在场世人,那么诸位可就不要再缠着箫公子不放了,既能品酒,又能一同玩乐,如此岂不更好。”
司空影痕一手撑着下巴,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桌上的酒盏,“是吗,慕教主此次插手第一公子的比赛,不就是想要那支凤鸣箫吗,想必慕教主对箫非常爱好吧,不知影痕可有耳福,能听慕教主吹奏一曲。”说到这里司空影痕抬开端眼神对上慕修尧的眼睛,不躲不闪。
萧澜本就爱酒,如果一早晨只能看着他们痛饮,恐怕是接管不了的。云棋巴不得老友不利,他鼓掌喝采“哈哈,这个主张不错,就该这么办。”莫云洺却出面说道:“箫公子是爱酒之人,如此实在过分折磨他了,不如我们换个别的。”云棋猎奇道:“莫公子有甚么好主张,”
一旁的云棋煞风景地插话道,“哎,两个酒痴碰上了还真是话多,想必两位都已经把我们这些人给忘了吧。”他这一说,萧澜反应过来,连连抱愧道“啊呀,真是不美意义,鄙人平素非常爱酒,与莫公子聊得投机竟忽视了各位,还请各位莫要见怪。鄙人自罚一杯,以示歉意。”说完他举起酒杯自罚一杯。
唯独慕修尧与司空影痕两人相对而坐,岿然不动,慕修尧望着劈面的绝色女子,心中莫名生出些欣然与迟疑,终究还是率先他突破了僵局,“影痕蜜斯不去尝尝吗?以蜜斯博识见地,能得胜也说不定。”司空影痕反问慕修尧:“那慕教主为甚么不去尝尝呢?”
赵牧笙也端起一杯泛黑的酒说道:“这是原产于南疆的药酒,这杯酒是以蝎子加酒泡制而成的,从酒的色彩能够判定出泡这药酒的这只蝎子药性很大,以是酒的色彩偏黑。”莫云洺也向赵牧笙点点头,表示他答复得很好。
在场其别人实在对罚不罚萧澜没甚么定见,不过是云棋和司空紫馨想要玩闹,这才没有出言反对,莫云洺提出的这个设法,他们也感觉不错纷繁点头同意,司空紫馨和云棋更是鼓掌喝采,像极了童心未泯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