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影痕含笑着摇了点头,此人还真是放荡不羁,谁说魔教教主心狠手辣、凶神恶煞了,此人清楚是纨绔后辈、地痞上身嘛。乃至比宿世的慕修尧更加放荡一些。
慕修尧发觉到司空影痕的严峻,他体贴肠低下头看向怀中人儿,却看到司空影痕本来白净透明的脸上出现层层红霞,活像熟了的苹果,就她的耳朵也是红的敬爱,他狭促地笑道:“你娇羞起来的模样当真叫我爱不释手,我总算明白前报酬何会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这一句话了,现在看来即便我现在死了也不会悔怨。”
慕修尧却将司空影痕搂得紧紧的,他慵懒地靠在司空影痕肩上,嗓音也尽显降落,更有一丝魅惑的味道:“为美人而疯也是值得的,才子一顾而笑,再顾而娇,三顾则为伊而魔,此生当是无悔矣。”
中午的太阳直直晖映在大地上,最柔滑的叶子也被阳光晒得发卷,鱼池里的金鱼也懒懒地躲在水草下,荏弱的轻风将合欢花的花香送到不远处的楼阁里,司空影痕的书房内,一人顶风而立,手握古卷垂目而读,别的一人,锦衣长袍,屈膝坐于梨木案几前,案几中间摆放着一只陶泥小炉,小炉里银碳已经烧得火红,小炉上的紫沙壶里从荷叶上汇集来的露水已经咕咕冒泡,荷叶的暗香也随之溢满全部书房,一双好像白玉的手正从茶盒里取出适当茶叶,洗茶、冲茶,一系列行动如行云流水普通,轻巧文雅,叫人赏心好看。
司空影痕毫不怜惜地嘉奖慕修尧道“清苦涩润,入口甘醇,这水的温度也把握得极好,既没有将水煮得太久,失了它本来带有的荷叶暗香,也没有将水温煮得太低,如许就不能将茶叶的香气冲泡出来,如许的温度既保存了水的荷香,又冲泡出茶的暗香,使这两种不俗的香气异化在一起,当真是妙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