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的封地,仅好过被软禁的五皇子,每年收的那几千两,连个像样一点的东西也买不起。
现在,大皇子,二皇子,五皇子,八皇子,九皇子这几个皇子全都被软禁了起来,天子就剩,三,四,七,十,十一,十二,十三这几个皇子,前面的那十,十二,十三皇子除了被立为太子的十一皇子,都还没到春秋参政,现在还在朝廷里领事做的就是三,四,七三位皇子了,现在七皇子在西北,四皇子宫里朝廷横着走,让诚恳巴交的三皇子领点事做,群臣也无话可说。
“嗯。”周容浚看了他一眼。
如许的活,对于像周容浚如许的皇子来讲,不算甚么,他得的封地赏银养百个狮王府的千年都够,可对于像他如许一年也就过年那趟得个赏,平时就靠外务府每半年拔一次银的王爷来讲,三五十万两,能让他过上一来年像样点的日子。
“没有。”见他放下筷,周都和也跟着放下了筷子。
不是哪个皇子都能像四皇子。
他现在每天期盼的就是午膳和晚膳这两个点,儿子带着儿媳和孙子孙女一走,与皇后还没缓冲好的他今后与皇后的见面也不会有多镇静,周文帝心厌那弹劾的臣子,便令人找了事与他做,免得上朝引他腻烦。
周都和看着诚恳是诚恳,有事就办,没事就窝在王府里不出来,不跟京中王公贵族后辈来往,也不跟哪个官员走得近,看起来确切有害得很。
周容浚回了德宏宫。
周文帝目视火线,身正眼直,坐得再朴重不过,内心则痛骂孽子,老兔崽子。
御书房里,轮值的公公在,见到周容浚和周都和,忙请了安,又看向了周容浚。
再大的差事,也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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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贞吉笑着畴昔,用心亲他的小脸,用心道,“母妃才没有呢。”
“您先回。”周容浚听了转头对周文帝说。
周文帝冷哼了一声,提脚出去跟着万皇后漫步去了。
这时,轮值的公公端来了茶水,还上了几盘温热的点心。
到时候,他这三皇兄,也就不愁没事与他说。
周容浚回了凤宫,凤宫的午膳用到开端了,他这一坐下,老婆孩子都围着他给他夹菜,小世子还把他暖在饭底下的一块肉夹了出来,献给了他的父王。
“劳你久等了,”周容浚往点心盘子里拿了颗花生剥开,“用点干果。”
如许的好差事,落到了他头上,不管是不是他求的,周都和都晓得他要来走一遭――狮王不是个好打发的,受了他的好,还是为他做点甚么的好。
为了他,她也是蛮能豁得出去。
只是,等走到亭阁处,按例安息时,他把头低到刚坐下的自家王妃面前,说,“贞吉儿你帮我看看,我的脑袋是不是被人打肿了?”
“嗯?”周容浚漫不经心肠应了一声,一转头,“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
柳贞吉被他逗得差点仰天大笑,周容浚也是好笑,是以脸都柔了。
周容浚嘴边一挑,没说话,背动手看着在前面跟公公宫女们玩耍的儿子,跟在了扶着万皇后的老婆身边,还时不时回身看看翩虹姑姑手里抱着的小郡主,捏捏她的小嫩脸,逗弄她两下。
周文帝看时候不早,点头就走了。
东北那班官员,应当也晓得周都和是他保举的,如果故意,天然会跟和王打仗。
“多谢四皇弟。”
只要他不要的,没有天子不给的。
“多谢四皇弟,”周都和也捏了颗花生到手里渐渐剥开,干巴巴地笑了一下,道,“我本日来,是跟你伸谢的,多谢你向父皇举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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