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容敏之事,自她被打入水牢,她厥后是生是死,他再也没过问过,他自问担负不起皇上嘴里出来的那份所谓密意。
这还真是再巧不过了。
哪怕他避走他乡,永不进京,连他们父皇死了,他也没进京奔丧,他都觉得是他想阔别这个他从小就不喜的皇宫。
周容浚看着和王,和王此人吧,不是没犯错误,但最后还是在他身边留了下来。
哪想,她死去也不过两三年,他却已经不再想起她来了……
他把他的那位七皇弟,想得太好了。
“司菲菲堂兄外室所生之子,之前本不是京中人,跟从了他外祖那边的秦姓,此人叫秦安平,皇上,臣能拿项上人头包管,此事确属是真。”王淦沉声道,他那故交进京,是因他得了娇孙,这个当口,千万不会拿自家一家性命作赌。
王淦尽快找到了人,在一翻纠问下,在故交的神情中发觉出了不对劲,王淦最会看人,就知那等闲稳定神采的人一脸难堪,就知此事非同小可――而这非同小可的事他如果欺瞒,如果哪天被天子晓得他们知情不报,两家三族都少不了被灭。
但天子问他这话,应当不是纯真问字面上的意义吧?
说罢垂首等着周容浚说话。
这也是承武皇看重他的启事,哪怕是有人栽脏陷祸他,天子毫不会先动他,而是先查清楚真假。
皇上这是甚么意义?
皇后还一向替他委曲着,一向想晓得是谁在起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