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给我五百两都有那么多话说……”不受亲娘宠的柳二公子嘀咕,“这女人家嫁出去不就是泼出去的水吗?怎地花的比我这亲儿子还多。”
他们家,老爹爱色,大哥照爱不误,这二哥她看着是小我物,但也是花名在外,名声比她爱添小妾的大哥还坏,良家妇女都敢调戏……
“唉。”昨晚柳艏是留在她这过夜的,孔氏表情好,懒懒地靠着椅背轻叹了口气,也不再说甚么了。
说着就偏过甚,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二哥哥安。”柳贞吉赶紧一福身,一点也不想跟着出来现眼挨批。
柳之平摇点头,把手中的扇子萧洒一转,插到腰后,对小mm一扬眉,“那哥哥去了?”
“你这小女人……”柳之平拍拍她的小嫩脸,嘴角一勾,也不再多说,往母亲的屋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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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及哭声都止了,柳贞吉缩了缩脖子,舔了舔还残留着奶香味的口腔,心道她还是诚恳乖乖的不碍眼的好,出头的椽子先烂,她姐姐这么闹,总有一天闯出的祸是他们柳家都清算不了的……
“可不是。”柳贞吉也一脸心疼。
屋子里顷刻温馨了下来。
家里顶事的男人个个都这个样,当娘的又是个在家宅内不择手腕的,柳贞吉知过后的这几年是一年不比一年好过,本就没多少的安然感被家里人给折磨得将近没了,恐怕一朝醒来,太子被贬,明王上位,他们恶贯充斥的柳家将会被满门抄斩。
里边哭声震天,柳贞吉在内里头听了一会,见哭声代替了砸东西的声音,再次叹为观止。
柳贞吉顿时又忧?了起来了,“大姐姐在砸东西,把娘刚到手的柳叶瓶都给砸了。”
孔氏也是泪流不止,掩面痛哭了起来,“我的命如何那么苦啊……”
柳之平当他这mm傻呼呼的好玩,父母道他拿mm的私房钱吃喝嫖赌,恨不得刮他一层皮,只要mm也不如何说甚么,每次都任他拿,只是每次都要掉次泪。
“多谢二哥哥。”这个时候,常常就是柳贞吉最喜好她这二哥哥的时候了,小脸上顿时就有了点笑意。
她二哥那人,是小我物。
像他大mm,也是个美人啊,也就比贞吉儿差那么一丁点,可就是差一点也是倾城的美人啊,可看看她那聪明脑袋现在把日子过成了甚么样……
也就是她是他们柳家的嫡长女,看在柳家的面上贾家得给脸,若不然,就按她这隔三差五折腾的劲,早被人休回家了。
见她又快哭了,柳之平也没持续逗她,从荷包里取出一颗奶果子往她嘴里塞,道,“好东西,尝尝味。”
柳贞雯一听,立马大哭了起来,“我不活了,他们逼我,您也逼我,你们就没一个真的心疼我的吗?您觉得是我不想生,我吃了多少药您又不是不晓得,我比谁都想要个儿子啊,就是要我半条命,我都想生啊。”
“那但是两千两银子买的吧?”柳之平砸舌。
柳之平一边想着,一边往母亲的院子走去。
柳之平眼睛扫了一眼满地狼籍的地上,问mm,“又是因个女人吵起来的?”
“就一颗,没美意义拿,你嫂子都没吃过……”柳之平看她那小馋样顿了顿,“行了,爱吃下次我多拿点。”
他来拿一次,柳贞吉就哭一次,但从不问她二哥拿了做甚,也不会跟父母道二哥的不是,柳之平拿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无数次,常常偶然候,他也会给柳贞吉真带点好东西返来,柳贞吉也就当这是她的长线投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