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儿啊,自她从婆婆那边抢返来后,就是她心头肉上的心头肉,任谁碰一下,她都感觉疼。
这听得柳贞吉眼皮不由自主地眨个不断,说话都颤了,“于……于彼苍?”
“是,奴婢返来了。”镜花也不由笑道。
“说是有户进京打官司的人家,一口气就给了五万两……”镜花说得大吞口水,“就让三公子给引带路,这引个路都五万两,蜜斯,你说此次三公子是不是发大财了呀?”
孔氏从她的人嘴里晓得柳之奇收了五万两银,引的人是于向农以后,当场就砸了手中的茶杯。
那笔银子,是柳贞吉亲眼看到她父亲收下的,当时她与姐姐玩躲猫猫,好死不死地藏在了家里人等闲不敢去的柳艏书房。
而哪都去得的代价是,柳贞吉本来不大的胆量被柳艏的收贿吓得更小了……
分开柳府归去前,她与母亲暗里说话,年中皇上的大寿过后,狮王府那边也好,他们家也好,都要筹办婚事了,这当口,得把人死死守住了,外边的不准靠近她,家里的那些贱奴贱婢的,也要把守好了,莫让这些人靠近她的好。
“返来了?”柳贞吉部下未停针线,与她笑道。
而齐备是她们这边的人,是镜花的堂哥,当然这事也就柳贞吉和她身边的几个丫环晓得,即便是她娘,她娘也是不晓得的,她娘都还觉得卖了死契的镜花家里已经死得没一个亲人了,这俄然冒出来的齐备,还是镜花求上了柳贞吉,柳贞吉体味了他们家如何多出了一个活人出来的来龙去脉后,才设法带进府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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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她的娘,她的恶梦来得太快,就要成真了。
“夫人,就在蜜斯的屋子里。”
“蜜斯,奴婢去门外看看。”
“喝口水去。”
“你们几个,全都给我进蜜斯的卧屋。”
柳贞吉想很多,一下就感觉是那于彼苍设想,引鱼中计呢,转头把这事捅到天子面前――这下可好,柳家玩完了!
就在柳贞吉想事时,镜花小声隧道,“要不要想个别例,透给夫人?”
阿谁于彼苍不是最看不惯她爹的吗?当年司马一案,于彼苍在朝廷上拿他的灰纱帽砸了她爹一脸血。
“看住了,死死看住!”柳贞雯咬牙,“谁敢占她便宜,撕了那畜牲的皮!您如果做不出,换我来做。”
齐备不笨,这些年在府里没少为柳贞吉做事,他从小就贼,长大后就更贼,算得上是个无能人。
发大财了?
他们家甚么时候跟于彼苍有友情了?
不管这个家会如何样,她这娘起首想到的,是保她的命。
她二哥要点钱,还得从她这个当mm的这里剥削。
柳贞雯咬牙切齿,眼如利刀,看着担当了她勇敢的大女儿,孔氏欣喜地拍拍她的手,道,“她如果有你一半的判定,我也放心了。”
“我放在跟前看着,一步也不会让她离。”提及小女儿,孔氏也是满心的怠倦,“就是怕那些使心眼子的,找了空子用心靠近她,防不堪防呐,你也晓得她这本性子,见谁都没防心,被人占了便宜还傻呼呼地叫哥哥mm,气得我内心都疼。”
柳贞吉惊奇,“发了多大的财啊?”
“记得就好,我不但愿你们谁有一人违背你们对我发过的誓,若不然,你们就是下了地府,我也会让你们生不如死,永久不得安宁。”孔氏冷冷地说着,用严格的眼睛盯着面前的丫环全都惊骇地低下头去,她才回身看向那不安的小女儿,“我说甚么就是甚么,你如果不听,我也能打死你。”
这不叫发财,那甚么才叫发财?
孔氏留了她的人在内里,让女儿的人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