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内里的声声响起,那绵绵细雨越渐了了,越下越大,那声音俨如雷震,百官皆不敢信赖地看着那瓢泼大雨,皇曜脸上本来的忧愁被欣喜洗刷洁净,仰天大笑:“下了!下雨了!天意顺服!――”
皇庭紧了紧手指,毫无情感地低言:“阿曜,我先归去了。”那抹月白身影迟缓分开,清冷当中丝丝抽离寥寂。皇曜暗淡黑眸望向密不成分的雨帘,眸中的浓雾浓烈到渗人,很久以后他低声喃语:“安宁,究竟有多少报酬你倾倒啊……”
“恭贺吾皇,适应天命即帝位!”百官齐刷刷地跪地施礼,大声庆祝。
“那么是甚么事把你弄得都不像你本身了?”庄谦忍不住猎奇,以往的南九息是最没心没肺的,懒惰得令人发指,但那股明丽的伤害还是渗人的。可现在懒惰和明丽之色褪尽只剩下死寂和哀伤,如许的南九息是他从没见过的。
“九息的意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