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宁芝,她在后院里与宁菘的嫡妻张氏一起,一个照顾妯娌,一个照顾伯母,倒是一时候将后院镇住了。
“至于我,还是留着服侍婆母和公公吧。”夫君没了,她就是替夫君也得尽孝啊。
宁蕴看了她一眼,没解释她差点就出大事了。
“哟,李兄弟甚么事?我们自家人。”飞刃也跟着笑。
她牵着宁芝的手:“九妹,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这些时候多亏了你。”
宁芝发笑,是现在?
这是谁都不能放心的。
“没,都是小事。二殿下来的及时。”宁芝笑了笑。
宁荨对于渭南来讲,也是一样的。
何止是府里,就是与卢家她娘家打仗的事,这个九妹都做的妥当的很。
有了侄子的帮衬,宁渊松口气,身子却更加不好了。
前院里宁渊病的很重,后院里,宋氏和卢氏也是一病不起。
最后是宁蕴的mm也不肯意回临京。宁芝也不强求。
宁菘天然也是晓得的,见宁芝不说,也就没说。
宁芝固然是小辈,这一来,竟像是给后院里有了个主心骨普通。宋氏一度昏迷畴昔几次。
直到出了正月十五,先是卢氏好起来了。
占有第一处所太久了,垂垂的就成了处所的支柱。宁苇的过世就是如此,他固然只是宁渊的儿子,但是也是处所一个举足轻重的人。
如果与其他有兵权的人家成了敌对,那对大晋是百害无一利的。
至于今后,也得等卢氏能健忘宁苇以后再说了。只是一贯豪情好,只怕要健忘不成能的。只求淡忘吧。逝者已逝,活着的人老是还好好好活着的。
“这不好说,但是背后有人盯着宁家是必定的。”宁芝神采不好:“我这话不好听,只是……七哥和三叔也谨慎些。有备无患好。”
宁芝点头,没有提出任何定见。如许也好。
她到底年青,固然落空了夫君痛苦,可想着婆婆公公都病着,也不敢过分沉湎伤痛了。何况另有孩子呢。
起码现在,是一筹莫展。军中每天都有事,一点都不能迟误。
“飞刃大哥忙着?”姓李的侍卫笑嘻嘻的。
后院里那几个妾室本想借此机遇斗,何如半路杀出一个底子不讲理的宁芝。
飞刃点头,却也不能替主子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