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此……对宁家倒霉。”公孙康悄悄皱眉。
“我……有个不太成熟的设法。”宁芝一笑,也不怕露怯:“说的不对的话,你们当我没有说。”
左洲大,火线紧挨着的就是崇州和南陵城,一旦崇州的南启如果也跟彭家沆瀣一气,那么宁江就很伤害。
到时候宁家就算是说不反,都没有人信了。
一个小小女子心中都装着家国天下,他如何能只顾着私利?
宁则礼俄然大笑出声,好久悄悄拍桌子:“两个小牲口,胡言乱语的。”他是笑骂,涓滴没有见怪的意义。
她伸脱手,落日余晖中看着那一轮红。
但是一旦做到了呢?那么今后她又要甚么呢?
想要报仇,想要杀死阿谁北方王座上的塔族人。
她信赖大晋气数未尽。何况,就算是气数已尽,北方那些人也不该刻苦受难。
她收回击想,便是女子,她也不能只是坐着。如果战事复兴,她就也去火线好了。能做甚么就做甚么!能做多少,就做多少。
“你不晓得,我小时候见过太多北方来的人……他们真的很惨。”宁芝闭眼,又睁眼:“我不是贤人,可仍旧是看不畴昔。”
那一番话,叫他汗颜。
临走,公孙康深深作揖:“九女人胸怀不输须眉,胸中自有大义,公孙佩服!”
国之将亡,女子也一样要与国同存亡!
宁则礼悄悄摩挲着茶杯没开口。
宁则礼起家:“想要鸟尽弓藏,也看他裴家是不是有这个本领!我宁家是不反,但如果刀架在脖子上,宁家可不会等死!”
宁芝想了想道:“公孙先生说的是有理,可……宁家已经烈火烹油了。如果连彭家的兵权也接办的话……”
“宁家不能兼并彭家,但是如果是皇家亲身兼并呢?兵权在谁手里都不如在本技艺里。就现在来讲,忠心太子或说是忠心二殿下的,只要在苍梧洲的李承锦部,可李承锦那边也不过是十来万兵马。其他忠于皇家的兵马太零散。如果叫二殿下亲身收了左洲呢?将彭家的兵马送进二殿动手中呢?”
“二殿下想要的是光复国土。而不是兵权到手就打压宁家。”宁芝又道。
她想要揭开当年爹爹娘亲出事的本相。
宁则礼笑:“说罢。”
本日落日落,可明日还会升起。日夜轮换,不就是如此?
“女人,你今后必然能救她们的。”白芷一笑:“奴婢信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