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步踏出,以头撞墙,还是毫无停滞之感,再一步便穿墙而过。入眼并无异状,只是另一条街道罢了。
小五咧嘴起家,发一声喊,低头就朝易轻荷身前那堵高墙撞了畴昔。但是,设想中持续穿墙而过的场景没有呈现,反而是小五痛嚎一声,捂着脑门被弹得踉跄退开两步,一个不稳,摔了个四仰八叉。
小五揉着屁股,猎奇的转头盯着那残墙。再一看易轻荷,负了双手好似闲庭信步,缓缓踱向街道另一侧的高墙。
我呵呵一笑,考虑着说:“这处所,是天然构成,还是人力为之?”
我哑然,小五却就果然听信了去,一双眼睛定定看向易轻荷,尽是扣问之意。易轻荷哼了一声,神采不善的盯着我。
我咂咂嘴,挠头问道:“那,我能问你件事不?”
公然,库尔斯基生硬的说:“笨伯。”
我的嘴角不由微微一抽,小五这般作为的确不忍直视。我瞥眼看去,只见他脑门上两个大包,以肉眼可见的速率冒了出来。
易轻荷一扭头,狠狠剜了我一眼,说:“我不是大蜜斯。”
我微微一笑,再不作他想,所谓惊骇不过是心中魔障,若能放宽解胸,即便不能做到大恐惧,只须无惧灭亡,足矣。
易轻荷轻咳两声,持续絮絮说来,“刚才我只是说了此处阴阳混乱,还没说阴阳结点中的结点二字。顾名思义,阴与阳交界之处便是阿谁点,也是我们可否活命相称首要的地点。找到阿谁结点,可活,并且若我没算错,古格王陵就将将卡在那处结点。如果找不到,我们必死无疑。”
闻言,我一瞪眼,说:“这,你得问易大蜜斯。”
但是,更让人瞠目标是,只见小五揉着脑门,骂了几句粗鄙不堪的俚语后,又站了起来,吼了一嗓子,说:“老子今儿个还就不信邪了。”
我看得目瞪口呆,在心中替他喊疼。也不晓得这小子发的哪门子疯,从昏倒中醒来,大嚼一通生肉,就变得悍不畏死了。
易轻荷说得畅快淋漓,仿佛本来阴霾的表情好了很多,就在我话声刚落,就见她点点头,说:“你想晓得甚么?”
我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心中暗想,难不成这人间果然有阳间存在?如此说来,人身后难道也真有循环之说?
骂完,小五如斗牛般,低头哈腰,一往无前又冲了畴昔。下一刻,‘嘭’,一声闷响。就见他踉跄而退,复又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