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此人的嗓音,浑厚降落,带点陕北口音。并且,他说话时,不带半点豪情,冷硬冷硬的。
我是越看越惊奇,心想我们不会这么点背吧,在这类鬼处所还能赶上盗墓贼?
我们两人爬上土坡时,本来是把小毛驴留在了上面,可不知甚么时候它竟然跟着我们也爬了上来。
如来见我没有下去的意义,因而问我到底如何想的。我思考半晌,盘算主张我们毫不能去招惹那帮人,今晚就在这小土坡后歇息,待明日天一亮,就绕过他们,寻路出山。
但是,那长得密密麻麻的灯芯草,我们如果走出来,准得趟一起就留一起再清楚不过的陈迹。除非那帮家伙是傻的,不然哪能找不到我们。
我和如来背靠背,皆是紧紧握着拳头,心想等下他们真要下杀手,那我们搏命也要给他们来下狠的,就算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说完,我谨慎的看着齐老迈,想从他脸上看出点甚么。但是令我绝望的是,齐老迈的脸上,没有半点颠簸,既没说让我们走,又没说要杀我们。
我翻着白眼,没理睬如来。我又细心的打量着那伙人,除了几顶露营帐篷,也不见四周那里有他们打盗洞的陈迹。
目睹我们离波折林只差几步几遥了,前面的几人却也把我俩团团围了起来。我摆布看了看,恰是那两胖两瘦四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