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遍一遍的喊着,多数天时候,到是收了满满铛铛一车斗的褴褛。我到是实在有些吃惊,心想此前和如来如何就没想到在成都城里收褴褛,这可比下乡收好多了。
但是,我想错了。
这一个月下来,除干打尽,我们两人一共赚了四百七十六块九毛六分,算算也是好大一笔支出。其首要启事就是我们两人在这一大片区里都着名了。
我看着面前的‘傻’大兵,无言以对。如果我是个挣大钱的大老板,收下这么个特种兵,那是求之不得。可现在连我都败落到这般地步,我还真怕赚的钱不敷用饭的。
店老板一脸堆笑的走到我面前,问我要不要给轮胎充气,给链条抹油。我点头答是,可店老板竖起两根手指。
病院里的大夫见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收褴褛,也动了侧隐之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由得我们揩病院的油。
大海一听,就大摇其头,说:“那些老板都是奸商,呃,比如早上卖给我们三轮车的老板。”
和胡老板东拉西扯的说了半晌,就在我告别坐上三轮车,大海呼喊一声,踩了就筹办走的时候。胡老板却好似俄然想起甚么,又从速叫住了我。
说着,就见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沓钱,伸手就朝我递了过来。我惊奇的看了看他手中的钱,看模样,八九不离十有一万块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