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棵参天树,几近把头顶的天空遮了个严严实实,只漏下点点光斑,照亮我们前行的门路。
不过,我可不想像如来一样,胡乱的坐在蕨苔丛中,只露个脑袋,如许看来,有些碜的慌,特别还是在浓雾当中。
我翻身站了起来,对如来讲了一句:“走,如果一向呆在此地,我们有困死一途。”
我抬腕看了看表,已是下午两点。我们已经原地歇息了两个小时,现在,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我号召如来停了下来,喘着粗气对他说:“不可,我们这么走下去,恐怕累死也走不出去。”
如来一见,顿时就有些急了,说:“哎哎,不能啊。周通,平时就数你小子鬼点子多,现在如何能点头呢。”
“我靠,山神爷给我们送吃的了。”
浓雾仿佛无穷无尽,任凭山风吹拂,也不见有消逝的迹象。身处浓雾当中,浑身潮湿的感受。
周遭的树木不像我们明天方才踏入这座山时看到的那般麋集,越往前行,越渐稀落起来。不然,我恐怕也不能发明这半夜时分的当空皎月。
我心说我们该不是走错路了吧,算是明天走的时候,我们但是走了差未几一天了。本来,昨晚还在那停了棺材的无人空房里过了一夜,我觉得再往前走就能看到村庄,可现在如何越走越荒,那里能看到半点火食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