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大哥必定晓得,你跟兄弟们说说。”
终究,有人受不了这压抑到足以让人堵塞的氛围,闷声闷气骂了起来,“他奶奶的,这些个鬼东西,怎就阴魂不散?”
他身后的六人就不那么轻松了,背上沉重的行囊,似要将他们压垮,一步踏出,冰面喀喀作响,裂开如蛛网般的裂纹。
却在此时,一声震天吼怒,刺破暗中,遥遥传了过来,惊得世民气神恍忽,而那墙头上的黑影一动,纵身跃向城内,留下一句渐不成闻的话。
巨鼠来得太快,肚皮上被开了个豁口,一呼一吸都在漏气。虽失了喷云吐雾的气势,可这濒死一扑,却扑出了它平生之凶悍。
我点点头,说:“那就好。”
“何事?”
易轻荷翻了翻白眼,说:“你懂甚么,这是起码活了百年的火鼠,一张完整的火鼠皮,值个十几二十万,不成题目。”
大海那一刀,快狠准,巨鼠那一扑,凶厉残。
大哥冰冷不带一丝豪情,说:“你来做甚么,安放心心在家呆着,不好?”
我呸了一口,谩骂一声,说:“呸,一群鼠辈,想吃我,没门。”
“你说甚么?”大哥气愤呼啸。
心胆俱寒,我手忙脚乱,想要翻身躲开,已是不及。因而,我胡乱抓起一截枯骨,闭起双眼,狠狠朝前一刺。
天下何其大,总有那么一小撮处所的暗中,是光亮晖映不到的。而在这深沉暗中的背后,藏着不为人知的事和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