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正所谓因果循环,一报还一报。将将我把路白杨三人撞下崖去,慎重也没能及时带走陈拿西。以是,我和慎重挑选了与路白杨三人一样的体例分开。
手握天罗伞,断后之人非我莫属。
“大海。”
仿佛是甜睡的亡灵,因为被惊扰而收回气愤的吼怒,要把这片暗淡山谷的六合翻转过来。
我握紧天罗伞,将路白杨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不由的暗生佩服。陈传授是这支考古队的主心骨和灵魂,天然由气力最强的大海照顾。而慎重肥胖,不成能带走身强体壮的高远,因而,由慎重带陈拿西就是首选。
棺中有枯骨不假,但是,在枯骨的头脸上覆着一张面具,一如我在重庆接待所里梦见的那般,别无二致。眉如黑镰,眼似毒蛇,唇像滴血,在一道道彩色线条的留白处,是赤金色。
我一声闷哼,天罗伞几近脱手,脚下却再也没法站稳。‘蹬蹬蹬蹬’踉跄着就朝后退去。才不过三四步,就撞到了路白杨。
话声落,如来手一松,肥胖的身躯裹着欧阳娜娜坠了下来,欧阳娜娜的惊呼与如来猖獗的大笑声交叉在一起,很有种豪杰甘为红颜死的悲怆。
但是,就当洞口在望,光荣之余时,异变突生。
我咧着嘴,忍着痛没有出声,只在心中暗骂一声不利。却在此时,一道黑影自天而降,不待我看清楚,就砸落在离我一步之遥的处所。
我敢必定,陈传授从未提起过有关面具的事。并且,如果他们第一次开棺,面具就已经存在,他们不成能不拿走。
大海脸颊通红,紧咬着嘴唇不说话,头脸上的汗如雨般落下。我皱了皱眉,正自奇特,突见一缕鲜血自他的嘴角滴下。
半晌,大海悄悄吐出一口尽是血腥味的气味,咧咧嘴,强打起笑容说:“我没事,只是落地时遭到的打击太大,一口气没缓过来。”
待我拂落浑身黄叶,定睛细看,只见大海半个身子都堕入空中,陈传授倒在一旁,存亡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