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挠挠头,如有的思的说:“嗯,不错,我也应当熟谙。”
只见他穿戴一身迷彩装的御寒服,近似于战术头套的风雪帽檐下,几缕混乱而卷曲的头发伸了出来,罩了口鼻的口罩早已被鲜血渗入,只是,鲜血早已凝固。在他脚下的空中,一滩将凝未凝的鲜血,正缓缓朝着低处流淌。
黄鼠狼说:“没错,是有一颗红痣。”
阿龙却在此时走上前来,举动手电细心瞅了半晌,说:“此人,我仿佛熟谙。”
半晌,易轻荷嘴角微动,换上一副恍然大悟的神采,自言自语的说:“可惜了,一代传奇,我本来还想着把他招入麾下,真是可惜了。”
甬道蜿蜒盘曲,一起下行。
时候在寂静中溜走,我记不清走了多久,转了多少个弯。幸亏这一起行来,并无岔道,省去了挑选的时候。
阿龙等人见状,竟然也不落下,站在黄河尸身四周,学着易轻荷的模样,拜了下去。我咧咧嘴,人死为大,也拉着大海行了一礼。
但是,就在我转头将走时,一声似有似无的声音,高耸的在我耳边响起,“不要再往前走了。”
在幽蓝的亮光下,只见一个戴着风雪帽,掩了口鼻,穿了一身迷彩服的人,歪倾斜斜靠着甬道壁站着。当离得更近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飘飘然钻入鼻中。
两人见并无贵重物件,悻悻然起家走开。易轻荷却不嫌弃,叮咛胡氏兄弟收了那一干设备后,叫上世人,持续前行。
我几近就要暴走,一把揪了小五的衣领,寒声说:“你说,还是不说。”
我看着奇奇特怪的几人,有些莫然其妙,心说这几个家伙莫不是中邪了?但是,看他们的模样,又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