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去理他,只干笑两声,拿起玉佩在墙上凹痕得微微一比,便已找准位置,随即将玉佩将将按进凹痕中。
难怪,整座石塔看不到半点冰屑,本来竟是如此。
变成我父亲的模样。
当触摸到塔身的那一刻,我惊奇的感遭到一丝温润自指尖传来。随后,我伸开五指,全部手掌都按在了塔身上,暖意就更逼真了。
其他世人见状,相互打量一眼,不由得面有忧色,齐齐谨慎的围拢过来。半晌,父亲问道:“有发明了?”
我晃了晃脑袋,尽力回想,然后尽力想要将那凹痕看得更清楚,以便我能回想起这形状的出处。
易轻荷嘴角一扬,嘲笑连连,只听她说:“怎的,如有本事,翻开这通天浮图再来吹嘘不迟。”
易轻荷听得非常不耐烦,冷声说道:“两个无能之辈,只会相互吹嘘,也不嫌害臊。”
我没有答复他,细心看了看塔身构造,一如此前在古格王陵外所见,一块块庞大的条石垒砌,其裂缝针不成入。
刘二爷拈须一笑,随即朝父亲一拱手,说:“谬赞,谬赞,传闻周霸王曾深切岭南十万大山,去寻那漂渺无踪的飞天蜈蚣墓,这才是绝世手腕。只是,敢问霸王可曾寻得?”
父亲闻言,面有不快之色,说:“刘二爷曾经独闯湘西苗王墓,此时还能站在这里,你的手腕也差不了那里去。”
身后,刘二爷嘀咕一声,说:“不消摸了,全部塔身都是热的。”
两人闻言,眼角一阵抽搐,额上青筋透露,倒是无言辩驳。见此景象,我对易轻荷的恶感更减轻了,出言不逊,且使那低劣的激将法,而她本身倒是连门都摸不着。
我微微一皱眉,走到易轻荷身边,伸手将她推开,细心打量起来。易轻荷正肝火勃发,被我一推,顿时就要再次发作。但是,当她张嘴欲骂时,似有所察,顿时便闭起嘴巴,不再吭声。
一阵拍巴掌的声声响起,我循名誉去,本来是刘二爷正兀自鼓掌。随即,就听他说:“周霸王之名,公然名不虚传,霸王卸甲术当真霸气。”
那人一听,顿时禁声,半晌才退了一步,低头说:“大哥...对不起。”
熙熙攘攘,利来利往,人间之事,大略便是如此了。
‘啪啪啪...’
我一见,骇然退了两步,指着那几人,结结巴巴的说:“这...这是如何回事?”
刘二爷嘿嘿一笑,说:“易家大蜜斯与周霸王平辈,叫声芙蓉,你这小辈就大喊小叫,成何体统。”
父亲摇点头,说:“无妨。”
听着几人言语,我垂垂缓过神来,俄然记起在镇魂城所见,心中不由一了烦恶。以当时的景象,想来父亲应当在那边,但是他却丢下我走了。
六人气愤的朝前走了一步,易轻荷明显也吓得不轻,朝后退了两步,靠上了石墙,指着六人,寒声说:“司空影鬼,你们是司空家的人。”
我看得暗自咋舌,没想到从那祭坛老者处得来的玉佩,竟然与这通天浮图有这般密切的干系。正想着,就见凸起处正上方的一小片黑石俄然化作粉未,簌簌落了下来,眨眼间暴露一个小孔来。
很久,我仍然想不起来,只觉一阵头疼。却在此时,小五嘀咕一声,说:“如果龙哥他们还在,给炸上一炸,我就不信还开不了。”
刘二爷瞧了瞧父切身后的六人,啧啧赞叹,说:“人皮偶,灯灭处,司空影鬼来互助,啧啧,早就听闻司空影鬼之名,本日得见,无憾。”
我迷惑的看着那淡不成见的陈迹,心中模糊有所震惊,这形状,我见过。只是一时之间,有些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