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飞小飞,过来!”
“哥哥你如何回事嘛,”离音扁了嘴,手用力箍住铁勒强有力的胳膊,仰着小脸儿,水汪汪的大眼睛更加勉强的紧了,“你妹子为了救你的大飞小飞,都被坏女人给欺负了惨了,若不是我来得及时,大飞小飞就被她按在水里活活淹死,然后拔了满身毛做羽扇了,为了你,我被她打,你不帮我,还骂我,你到底是不是阿谁最疼我的铁勒哥哥啊?!”
“呀——”
铁勒指尖戳戳大飞受伤染血的翅根处,疼得大飞抖了抖,一丝心疼之色从他眼底里闪过,而后坏笑的扫一眼绷着面庞的森烈屠,又转头冲寂静旁观的阴雨晴点指道:“大飞小飞,离音说是坏……这位阴女人下药抓的你们,还要将你们淹死拔毛做羽扇,是她吗?如果真是她干的,本王子定以牙还牙为你们出气!”
铁勒伸手揉揉离音小脑袋,瞅着这个男扮女装,和他普通满头小辫子的妹子,又好气又好笑:“她的帐一会儿再算,倒是你,好大的胆量,你来大盛老头子晓得吗?”
铁勒抬脚借它们力,两只雪隼落在了他臂肘上:“两馋嘴的小家伙,晓得怕了吗?”
若非知本日有蹴鞠赛,担忧被铁勒发明的她才不会冒险前来呢。
南门万重早将乌逊国这几位人物查了个底儿调,亦发明了此中的离音公主,以是此时雨墨不觉有奇,只是听离音口口声声指阴雨晴是坏女人,不由皱了眉头,自松林间石亭内阴雨晴阻了他刺杀肃帝,非论她成心偶然,他都对她心胸感激,要知当时他一步行差,便是万劫不复。
铁勒右臂肘一挑,扫向不远处的两团半干的乌黑团子。
目睹雨墨护着阴雨晴,离音瘪了嘴,再看向自家哥哥时更加勉强了:“铁勒哥哥,你帮我打阿谁坏女人,她不但下药抓大飞小飞,还踹我,踹的可疼了!”不但疼,估计身上得青了好几块儿。
而塔打却知离音做事不计结果,不敢触她霉头,更怕她被押归去后一怒之下真鼓动他老婆跟青牙王跑了……无法之下,只好帮她一起坦白来了大盛京师。
见铁勒玩味的目光凝在她脸上,心虚的凌无忧下认识后退了一步,可旋即扬起手,晃了晃手中的小白瓷瓶:“如果我们故意害大飞小飞,就不会去问上林苑的药司监求药来治大飞的伤了。”
离音倒抽口寒气,标致的大眼睛地溜转了转:只顾着告状,忘了遁藏铁勒哥哥了。
铁勒虽疼妹子,可毫不允她乱来,若知她偷跑出来,必然会命亲信将她连夜打包送回。
森烈屠冷冷吐出两字,虽简练却带着杀伐之气,唬得离音闭了嘴忙不迭抓紧铁勒的胳膊。
“你扯谎!”离音尖声道。
“混闹!”
雨墨冷冷盯一眼望着阴雨晴入迷的森烈屠,不动声色上前一步挡在她身前,既挡住森烈屠投来的目光,又挡住离音告状指来的视野,深知阴雨晴与凌无忧之间的姐妹情,雨墨主动将她归入受庇护行列。
“铁勒哥哥——”
世人这才发明不知何时两雪隼已完整复苏过来,小脑袋不时扭动着,豆子大的黑亮眸子看看这儿瞅瞅那儿似仍在懵懂中,蹲在那儿不断的扇着羽翅,似尽力积储力量蓄势待发。
凌无忧!铁勒眼睛一亮,如鹰的锋利眸光锐气顿消,连他都不知的一抹和顺漾在此中。
快步而来的凌无忧吃紧道:“不是雨晴下的迷药,是有人下了迷药麻翻了大飞小飞,雨晴和我适值颠末救下了它们,雨晴只以是将它们浸在水里,是因为此种迷药冷水便可解,你看看大飞小飞,现在不是没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