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说不焦急,给我妈粘了个纸人,蘸了朱砂在上面写了我奶奶的生辰八字,让妈上坟给我爷爷烧了,但是我奶奶不能在场,并且烧纸人的时候不能是下午,不能是早晨,烧纸人的时候嘴里得哭着喊“妈”,就当是在给我奶奶送终一样,因为阿谁纸人就是替我奶奶的,得做的像一点!
想着这一点,我内心就又恶心又别扭!
这一系列的动机提及来长,实在当时就是在电光石火间闪过我脑海的,我一分钟,不,一秒钟都不想和这个东西在一个屋子里待着了,拿了六角灯笼,直接和萍子冲出了帐篷。
咯咯咯!
当时我不解,问老瞎子这话是甚么意义,成果老瞎子压根儿没解释,只是诡异的笑了笑,然后用那根跟烧火棍似得黑不溜秋的手指一个劲儿的戳我心口,奉告我记着这段话,往心窝子内里记,一个字都不要漏下,然后好好悟,甚么时候把这句话弄懂,并且一辈子都不去犯讳讳,那我这条小命没准儿还能保得住!
这就是老瞎子和我说的鬼笑莫如听鬼哭?
我头皮发麻,模糊约约仿佛明白这个黄纸人的感化了。
我妈一听这个就急眼了,这总不能真让我奶奶下去陪吧?
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