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他妈的给人碾死就跑,帮衬着本身了,也不想想他那一脚油门下去到底给了我和我的家人多大的痛苦,这类人值得谅解吗?
我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了,明白伊诗婷在说啥了。
想到这个,我不由笑了,有屁用!
放过?谅解?
想着伊诗婷的祝贺,我踌躇了挺久,然后一口咬破手指,把滴血的手指朝着白灵伸了畴昔。
也不晓得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彻夜的白灵……比畴前精力太多了!
问这话的时候,我的眼睛一向都盯着对方看呢,对方听到今后眼里较着闪过一丝慌乱,然后一下子吼了起来,问我他妈的是谁,没事半夜上门干吗?
这是我的内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