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幽闭,实在也是一种阉割之法,只不过不是用来阉割男人的,而是用来阉割女人的!
这大抵就是我们两人现在的状况了,构成了特光鲜的对比。
幽闭?
我忙甩过手电筒对着小爷手里夹着那物件一照,顿时黑下了一张脸。
别的不说,这东西我拿出去吹吹牛逼还真有点意义,说不得我还能混个专家不是?可惜我们是倒斗的,这事儿谁敢拿出去说?诚恳找黑枣儿吃的买卖!
俄然,燕三扭头跟我和小爷说道:“这入口我看了,有点深,凭药师的技艺能直接跳下去,但咱哥几个不可,下去得摔一裤裆屎,还是得打个桩才稳妥,以是,哥俩过来帮把手干掉活?咱得撵撵药师了,这上面凶多吉少,光靠他一小我也不是个别例,都敏捷儿的!”
小爷一说,我心中恍然了,顿时乐了,这类科罚我熟读汗青当然晓得,只不过,也是听过没见过!
要说这幽闭,那可真真是一门高端的技术,大抵就是用个木槌在这女人身上敲敲打打,敲打对处所了,体内就会有个东西掉下去,给女人把那处所堵住,然后让你再也不能啪啪啪……
是个屁!
我停下了脚步,这时候我实在已经不太信赖这孙子了,不过好歹我也扒拉这女尸半天,惹了一身腥,内心对这个还是有点猎奇的,平白无端的咋能从那处所取出骨头来呢?这不该该不是?女人那处所也不成能长骨头,要不男人们不得哭死?这世上保准不会再有婚外情了!以是我一下子被小爷是吊足了胃口,没招,只能折返归去。
说真的,我还真是有些嫌弃小爷了,这家伙为了扒个物件太没节操了,甚么处所都捅,真不晓得这具女尸上辈子造了甚么孽,死了都能碰到这么个“日天”的主儿。
听听人家这名字,起的多洋气?
至因而甚么器官坠落,这个就不好说了,有人以为是孕宫,有人以为是产道前壁,但这两种脱垂并不能从底子上断绝啪啪啪,因而就有人猜想是骨头,不过详细是甚么谁也不晓得,因为谁也没见过受过幽闭之刑的当代女性尸身,受这类科罚的女性也很少,凤毛麟角一样,跟寺人不一样,毕竟技术层面来讲难度很大,不像阉割男人,一刀畴昔,鸡飞蛋打……
用前人的话来讲是如许的――用木槌击妇人胸腹,即有一物坠而掩闭其牝户,只能便溺,而人道永废矣。
“小孔哥,别说,你小子还真就有这个命,合着就该是在阴行里餬口的货品,这才是你头一次下墓吧?这甚么希奇古怪的事情都让你给赶上了,不说能捞钱,起码长见地了,今后都是你的财产,到老了跟孩子吹牛逼也有个吹的……”
……
我摘下了赤手套甩在了地上,本来还觉得能弄个宝贝开开眼呢,成果捧着一臭烘烘的尸身扒拉半天,现在老子身上另有股子辣眼睛的味儿呢,愣是啥都没捞着,谁受得了这个啊?气的我掉头就走:“要玩你自个儿吧!”
这他妈的就是他说的墨胆?
小爷信誓旦旦的给我讲经说法起来了,说着说着,一下子回过了味儿,来了个九十度的大转折,有些难堪的咳嗽了一声,说:“咳咳,忘了你是守夜人了,毕生不能结婚,咱不提这茬,就说说这女尸,这也是个罕见的主儿,这娘们生前受过幽闭之刑!”
谁知,我刚掉头,小爷一拍大腿来精力了,忙说:“我晓得如何回事了,这骨头还真有说法,小孔哥你听不听?”
当下我没好气的说道:“小爷,这就是你说的好东西?莫不是你看老子是个刚入行的雏儿,以是在逗我玩?忽悠着老子跟你围着一臭烘烘的尸身玩弄半天,你倒是给我瞧瞧你说值钱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