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折腾不算数,转眼就要下墓,我是打心眼里头不肯意。
我晓得,这铲子应当就是工兵铲了,并且还是第三代工兵铲,先进玩意儿,能搞土木工程,也能拿来当兵器战役,比刀子得劲,就特么跟战斧似得,一下子能给人劈死!
屁股上现在另有仨血洞穴呢,方才愈合在一起,再狠恶折腾几下,伤口裂开,我屁股就成一烂西瓜了,再得个破感冒甚么的可妥了,脏东西没索了魂,反而让燕三那仨铁豆子要了命,我冤不冤枉……
……
威武不能屈,繁华不能淫,贫贱不能移,这叫正气!
人都得靠自个儿不是?
并且,也不但我状况不好,伊诗婷被开了瓢,脑瓜子裹得跟旧时老太太缠臭脚一样,萍子也是神采煞白,昨晚被吓惨了,挺胆小一女人,早上起来跟我说昨夜吓尿了,衣服冷透都冻住了,现在裤裆里就跟夹着一冰棒子一样,寒气希冀那豁开的口儿内里蹿,没个换洗衣服,真扛不住!
“不是血,是朱砂。”
燕三点头笑了笑:“你说早晨不能碰,得早上碰,本来不觉得然,但昨晚见地了,明白轻重短长了,还得是你来把关,所谓瓦罐不离井口破,将军不免阵前亡,是我这段时候忽视自大了,一样的错,不会再犯。”
“哈哈,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