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凑在墓室门口大眼瞪小眼,一时候都傻逼了,最后燕三一拍大腿,发了狠:“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药师都上了,咱哥几个在这儿等着干吗呢?下了墓就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买卖,颤抖也得上,咱在这等着也等不出一水灵的老娘们啊?这墓里头可没肉哗哗的明白腿,就特么有冒着臭气儿的大粽子,出去前就该做好筹办,俩肩膀扛一大脑袋,大不了拼呗!”
“捞点值钱的呗!”
小爷头也不回的说:“既然来了,不得揣摩着抠点?你没看那棺材都打翻了,内里甚么东西都没有么?!我奉告你,倒斗摸金,棺材里没东西不打紧,死人也不能放过,说不准这死人的尸身上就有好东西呢!”
药师之前说了,这落宿养尸局,天、地、阳间三个格式,是三座墓压着的,拜不花这墓的正下方,绝逼另有俩墓,这墓台上面又留了个口儿,难不成药师和拜不花全都下了地局墓?!
不过走了没几步,伊诗婷就一下子停下了,嘀咕道:“我如何瞅着那墓台上黑乎乎的有个口儿啊,难不成药师从那墓台上钻下去了?”
他叫喊的工夫,我已经撑起手电筒朝墓室里照了出来,那臭味儿的来源,很快也就找到了。
唠闲嗑的工夫,燕三筹办好了,此人我不晓得该说他是英勇,还是该说他是个虎逼东西,归反比萍子那劲儿还耿,这一起上几番惊魂,萍子都吓懵逼了,现在也消停,可燕三不,干劲实足,一把给我扒拉到了一边,呼喊了一嗓子《豪杰歌》里的词儿,甩开大脚就上去踹墓门。
我确切被小爷这摸金实际给弄的没脾气了,一言分歧连死人衣服都要扒?这事儿如何揣摩都有点缺德,本来还挺踌躇,厥后被小爷斜楞了好几眼也没招了,只能不情不肯的走了畴昔。
小爷当时就捂上了鼻子,叫喊道:“封了上千年的墓,内里的味道最多也就是潮湿发霉酝酿出来的肮脏味儿啊,如何的这儿另有死人臭呢?!并且还不是新奇的死人臭,就是干尸冒出来的味儿!”
不消说,这棺材必定是药师和那拜不花给打翻的。
伊诗婷一边说,一边往墓室里走,笑说道:“应当是药师留给我们看的,这墓室没题目。”
萍子、伊诗婷另有燕三他们全扒着那墓台上的口儿研讨了起来,对着上面探头探脑的,估摸着是在研讨上面到底能不能下去,倒是小爷此人有点意义,对那墓台上的口儿一点不感兴趣,反而绕了个圈子凑到了那尸身中间,矮下身子研讨起了那玩意。
燕三此人神经粗,一点都听不出我的不满,反而哈哈大笑,说甚么小孔哥就满足吧您呐,三哥火力足这是功德儿,火线援助能跟得上不是?听的我一个劲儿的撇嘴,就他手里那破几把玩意还火力足?进山到现在遇事儿每次都是放一枪,枪枪粽子没干死,差点给我干了,还说甚么火线援助?的确就是老蒋的炮,不炸仇敌专炸本身人!
说着,他噼里啪啦又开端往五连发里夯火药、倒铁豆子了,那黑黢黢的枪管在我面前晃啊晃的,瞅的我内心那叫一遭罪,最后我忍不住了,狠狠一扒拉他的枪管说:“三哥,玩命归玩命,大师伙来这鸟处所是为了我我明白,以是该上也不含混,但咱打个筹议,能不能别老枪管对着我?这一起出去没死在大粽子的手上,倒是差点被您这杆老烟枪给干了!”
“哎,你们看劈面,仿佛上面有字儿。”
那字儿龙飞凤舞,铁画银钩,遒劲有力,绝对是好字儿,非二三十年的功力写不出来,够霸气!
她这么一说,我也来了兴趣,忙不迭朝着那边看了去,一瞧,可不,墓室的墙上确切写着两个大字儿——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