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回到帐中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六点多钟了,只是北方夏季寒夜冗长,白日颇短,即便是这个时候段,天气仍旧暗淡的很,伸手不见五指,如半夜三分时候,萍子与伊诗婷二人昏昏沉沉的靠在帐中,眼皮子都在耷拉着,唯有炭火盆子内里的火倒是旺的很,窜出一寸高的火苗,将并不大的毡房照的昏黄非常,使得那尊祖巫泥像在光芒下明昧不定,竟是平增了一些诡异的味道。
我听后倒是没绝望,实在方才也就是想想,没真感觉能有那么牛逼,毕竟,统治这个天下的,叫做国度,是由一群凡人构成的一个庞大的构造,要真有那样的修行者,天下早已颠覆,以是我也没美意义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