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霜问道:“申夫人送的地毯可要用上?只怕再不消上,再过些光阴,天也要转暖了,便得存上一年,也不知再过一年我们还在否,如许的东西,终归是不便带归去的。”
修宁便翻开了阿谁盒子,倒是和修宁赠送世人的有些不谋而合,恰好是一对紫玉发钗,吊坠用了一颗上好的白玉珠,非常平淡,也极称修宁。
王妃送王妃的这些,我府中另有很多,苏绣也不在少数。” 提到这儿,申夫人仿佛是想起来甚么似的,笑看着修宁说道:“那苏绣做的衣裳轻柔灵动,妾身这儿有几匹上好的料子,色彩也非常都雅,王妃如果喜好,尽管告了妾身尺寸,妾身过几日便叫人做好了
干,将香油一收,外加糟油一拌,盛在瓷罐子里密封,要吃时拿出来,用炒的鸡瓜一拌就是了。”
修宁扯了扯嘴角,说道:“那便有劳夫人了。”
修宁笑了笑,垂下了眼眸,叹了一口气:“本妃倒是巴不很多留些日子了,但本妃毕竟是跟着王爷过来的,还是得问一问王爷的意义。”
修宁也没强行问,便和柳烟烟学着刺绣。
修宁笑了笑,答复道:“本妃已经让苏良平去看地基了,本妃既说了要寻个做买卖的好体例,那便天然要好生的做起来,方才不枉先前去折腾的那一番。” “王妃有何筹算?”柳烟烟问道。
修宁甚少见平霜说话如许意气用事,忍不住掩嘴轻笑,打趣她道:“想不到我们的平霜倒是如许一个忧国忧民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