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伟还没缓过神来,就见花臂男也推牌了:“我也和了,大三元!”
“但我不会赖你的账。”
果不其然,一抓就是一张白板。他强作平静,把手里的白板一扔,说了声“不要”。
一上牌就是一二三筒各两个,三个二条和四五六条顺子,外加一个白板。
高伟把桌上身上的统统钱都掏了出来,美女说:“这哪儿够呀,还差的远呢!”
轮到高伟抓牌了。
这些人是如何到这一层来的,为甚么深更半夜在这里打麻将?
高伟吓的一声惊叫。
这时座上的女人笑盈盈的开口了:“帅哥,归正也走不了了,不如坐下来一起玩吧!”
他的面前是两张发,中白各三张外加一二三万和一对八筒。
高伟被硬生生的按着坐了归去。
只见小白脸摇点头,把手伸进了怀里,一向往里伸,直到取出了本身的心脏。
“我们刚才谁都没认账,你也不可!剩下的钱,你拿甚么还?”小白脸问。
“赵徒弟,电梯不知如何就停在了这一层,又碰到个疯女人把我关在外头了,我出不去了。您带我分开这儿好吧?”
又一把,高伟和了个六番的三色三步高。他搓了搓手说:“哈哈,不美意义,又赢了,给钱给钱!”
他把那颗血淋淋的心脏也往高伟面前一扔,说:“这个抵给你吧!”
但细心一看,他认出来了。四小我当中有一个是大厦的保安,大师都叫他赵徒弟。
高伟一想,也好,已经出不去了,早晨的野战铁定是泡汤了,玩彻夜麻将也是个不错的挑选。
“这钱……我都不要,都还给你们……”
又转了几轮,高伟扔出一张发财。就听美女哈哈大笑起来讲:“要了,姐和了!”
“这里好呀,去牌馆得费钱,在家里玩还要看别人神采。这里免费又没人打搅,另有水有电,干吗不来?”
赵徒弟又看了看他说:“晚了,你走不了了!”
赵徒弟抬开端看了看他,没说甚么。
花臂男一伸手按住了他的手。小白脸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焦急走啊!赢了钱就想跑可不可!”
桌子旁围坐着四小我,三男一女,正在悄无声气的打麻将牌。
一左一右两个男人一齐看向了美女姐姐。
高伟的脸上乐开了一朵花,嘴都合不上了。
加快了脚步,到走廊的绝顶往右一拐,高伟看到了亮光的来源——一张桌子上,放着一盏简易的台灯,泛着幽幽的绿光。
“我,我给你们写欠条行吗?明天一早,一早就给你们送,送来!”高伟语无伦次了。
“那如何行,愿赌伏输,别仿佛我们欺负你似的。来,坐下再玩一锅。”
因而他坐在了赵徒弟的位子上,开端跟三个陌生人打起了麻将。
又轮到高伟抓牌时,他颤抖着翻开一看,竟然又是一个白板!
花臂男说着抬起右手,伸向了本身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