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之前跟我们说的那一番话,究竟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她的动机又是甚么,应当不会只是吓吓我们,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可就有点无聊了。
“多谢老爷子脱手互助,那,如果没有甚么事的话,我们就先告别了,他日再前去叨扰,”老赵说着上了车,系好了安然带,拍了拍还在愣神儿的我,“开车!”
李占稳一听这话,楞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你可晓得,因为这句话,这些年有多少人怀着跟你们一样的目标进入了这片大山,到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们三个娃娃春秋加起来怕是都没有我老夫大,如果就这么折在里边儿,可真让人感觉怪可惜的。”
我下认识地就想大呼,不想刚一伸开嘴,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死死捂住,那是老赵的手,如同铁钳普通死死卡在我的两腮上,令我几近没法呼吸。
“哦?”李占稳接了过来,小张立马下车,取出打火机给他点上,李占稳抽了一口,“噗”一声吐出了一口烟雾,“老夫大胆问你们一句,几位深夜进山,究竟是为了甚么?”
“且慢,”李占稳把手中的拐杖往地上一捣,“我晓得你们是干甚么的,想必你们也晓得这山里边儿究竟有甚么东西了,我也不拦着你们,只是你们可想好了,这出来轻易,想要出来,可就难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