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马面神采一变,对动部下喝斥道:“把这小子给我绑起来!”
我的内心只要一个声音,和他们拼了,我必然要归去,必然要返阳,青青,一鸣,古天他们全都在等着我;明月村的村民也在等着我,全天下的百姓都在等着我,以是,谁也别想拦着我!
白无常冰冷冷的目光从这些鬼卒的脸上扫过,只听他声音阴沉地说:“谁想灰飞烟灭的,那就上来领教领教我这哭丧棒的短长!”
但见白影一闪,牛头的别的半边脸颊,又被扇了一记耳光,白无常冷冷道:“欺下犯上,我的大名也是你能直呼的吗?”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那些鬼卒全都惊奇地看着这一幕,没有人敢作声。
“呵呵!”白无常嘲笑两声,脸庞一板,厉声骂道:“我看你们真是反了天了,竟敢拘系我们?”
一方面,吵嘴无常是除了阎王以外的最高长官,另一方面,牛头马面又是他们的直系上属,获咎哪方仿佛都不太好。
马面对他的人马下达了拘系号令,这些鬼卒都属于“城防军”,他们的平常职务就是保卫阎王城,措置阎王城里产生的大小事情,而牛头马面的官职,近似于城防司令。
牛头在中间含混不清地拥戴道:“说得好!”
这么久以来,我都没见白无常亮出过法器,此时白无常竟然亮出了法器,说明白无常真的活力了。
我浑身一震,咬紧牙关就往火车站内里冲去。
白无常袖口一抖,从袖口里滑出一根棒棒,看上去有点像狼牙棒,但又不是狼牙棒,这是白无常的法器,名叫“哭丧棒”。
是啊,时候来不及了!
那些围拢上来的鬼卒,瞥见吵嘴无常接踵亮出法器,一个个吓得不敢转动。
马面手腕一抖,长鞭收回噼啪一声脆响,吓得那些鬼卒纷繁侧目。
白无常举起手中的令牌,踏前一步,大声说道:“我看谁敢上前一步!”
黑无常呼应道:“谁敢!”
牛头气愤之下,直接喊出了白无常的大名。
场上的氛围一时候变得相称难堪,吵嘴无常和牛头马面吵了起来,这让上面的那些鬼卒不知如何是好,他们看看吵嘴无常,又看看牛头马面,愣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
牛头话音刚落,就被白无常抡起手中的令牌,扇了一记清脆的耳光。
牛头马面见状,立马大声叫唤道:“拦住他!”
不过,吵嘴无常位高权重,那些鬼卒还是不敢轻举妄动,马面瞥见那些鬼卒踌躇不决,不由得有些火了:“凡不平从号令者,当违背军令者处斩!”
马面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些鬼卒只好硬着头皮围拢上来。
马面冷冷回应道:“无常使,说句不好听的,这阎王城里的事件并不在你们的统领范围以内吧?这属于我们的事件,跟你没有任何干系!”
瞥见白无常亮出法器,那些鬼卒也有些惊骇了,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低低惊呼道:“哭丧棒?!”
黑无常拥戴道:“把我给绑了!”
马面看着吵嘴无常,冷冷说道:“阎王城里的事情,归我和牛头办理,如果二位无常使硬要插手,那我只好公事公办了!”
马面说:“看来我这夺魄鞭对你们也是无效了是吧?”
他们在地府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到几个元帅之间内哄。
瞥见吵嘴无常亮出兵器,牛头马面也不甘逞强,牛头自后背抽出一根牛骨做的大骨棒子,两端大,中间稍细,看外型就像一个庞大的哑铃,两端充满锋利的利刺,非常沉重,但是身强力壮的牛头,却把这个哑铃舞得呼呼作响。
马面一脸冷肃,朗声说道:“统统城防军听令,白无常谢必安,黑无常范无救,因包庇首要逃犯,毛病公事,立即将他们拘系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