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说:“阎王钉乃地府神器,杨程偷走阎王钉,已是极刑,更别说他还激发监狱暴动,令无数犯人和鬼卒丧生,如此罪大恶极,怎能无罪开释?”
阎王莞尔一笑:“你想跟我说关于吵嘴无常的事情?”
阎王爷是地府的王,他的话就是圣旨,这个鬼王竟然敢当庭违背圣旨,胆量实在是有些肥啊!
我深吸一口气,阎王爷可真是看得起我,竟然封我为将军,我如果不承诺,岂不打阎王的脸吗?
鬼王一边说,一边退出阎王殿,这家伙也是精得很,恐怕走得慢了,阎王爷会惩罚他。
鬼王走到中心站定,啪地抱了抱拳头,对阎王说道:“阎王爷,我以为你的讯断有失公允!”
“我抗议!”一个声音在内里大声叫唤,紧接着,就瞥见鬼王走了出去。
啪!
阎王对劲地点点头:“这有些孤魂野鬼啊,不受节制,一向在阳间盘桓,非常放肆,不把阴曹地府放在眼里。这些孤魂野鬼拉帮结派,构成一个个家属,风险一方,已然成为我的心头之患!”
“王爷说的但是四大鬼族?”我一下子反应过来。
牛头马面对我是恨之入骨,他们可不但愿我能无罪开释,两人对阎王抗议道:“阎王爷,这小子就算将功抵过,那也是极刑可免,活罪难逃,如何着也得把他关进大牢吧?”
以是,不管能不能做到,起码现在先承诺了再说。
鬼王接住阎王钉,点头哈腰,夹着屁股溜走了。
顿了一下,鬼王又说:“另有那吵嘴无常,身为地府高官,竟然通同杨程,同谋盗窃阎王钉,行动相称卑劣,如何能等闲放走他们?身为监狱长,我不平这个讯断!如此讯断,我如何跟我部下的那帮兄弟交代?”
阎王黑着脸,问鬼霸道:“你以为应当如何?”
确切如此,不说其他,仅就“渎职”一条罪名,都够鬼王把牢底坐穿,阎王爷没有找他费事,他却跑来找阎王爷费事,这他妈不是嫌命太长了吗?
果不其然,就听阎王渐渐说道:“固然我叛你无罪开释,但你给地府形成的丧失确切是没法挽回的,为了弥补地府的丧失,你就帮地府做点事情吧!”
大殿之上,只剩下我一小我。
马面活力地喝斥道:“阎王爷对你已经法外开恩了,你还得寸进尺了是不是?”
鬼王停下脚步,一脸谄笑地问阎霸道:“阎王爷,另有甚么叮咛吗?”
阎王淡淡说道:“法律不过乎情面,你是为了天下百姓而出错,乃至是为了天下百姓而捐躯,这类精力是值得嘉奖的!我若奖惩了你,那倒成了我对不起天下百姓了!哎,起来吧,你干吗一向跪着?”
“是!”牛头马面固然内心很不爽,但大要也不敢多说甚么,只得悻悻地退了下去。
“鬼王,你又抗议甚么?”此中一个判官问。
阎王看了牛头马面一眼,冷冷反问道:“你们是王?还是我是王?要不我这个位置,你们来坐好不好?”
想到这里,我赶紧抱紧双拳,下跪受封:“我必然不会孤负王爷的希冀,经心极力完成任务!”
阎王指着鬼王,活力地说:“你不说还好,你这一说,我就想问问你,身为监狱长,监狱里产生如许的大暴动,是不是你的渎职?连阎王钉如许的‘定海神针’都能在监狱里被人偷走,你做的甚么安然防护办法?阎王钉在你的眼皮上面被人偷走,你又该当何罪?”
“阎王……”牛头还想说点甚么,却被阎王挥挥手打断了:“退下去吧!我已做出讯断,无需多言!”
鬼王话音刚落,阎王便拿起板子,活力地一拍桌子,全部阎王殿上一片死寂,没有人敢说话,氛围凝重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