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谢一鸣从腰间摘下一个黄铜铃铛,上面刻着道家符咒,这是专门引魂送鬼的“引魂铃”。
但是,即便朱珠错了,两个孩子又做错甚么了呢?
与此同时,就听当的一声脆响,引魂铃的铃铛俄然震裂了,掉落在地上,谢一鸣低低惊呼一声,左手虎口被震裂,鲜血长流。
那团幽冥之火是幽绿色的,而我的三昧真火是赤红色的,就看这一红一绿两团火焰,在丁明的身上滚来滚去,相互碰撞,最后渐渐燃烧。
很较着,这个灰袍人是用心来禁止我们的,他到底是甚么人?
我沉声喝气,一张三昧真火符拍在丁明的后背上。
“是,师父!”谢一鸣点点头,应了一声,从包里摸出香炉,点上三炷香,然后摸出三张黄符,咬破右手食指尖,蘸着鲜血,在三张黄符上面别离写下母子三人的生辰八字。
谢一鸣啐骂道:“像你如许的人渣,别说三年,就算三十年,乃至三百年,都会有人提起你,你做的这些事情,必将永久记入史册,你也将永永久远被钉在汗青的热诚柱上,被先人所鄙弃!呸!”
我背负着双手,举头挺胸,面对阿谁法师:“敢问中间大名?”
朱珠瞥见灰袍人,俄然浑身颤栗,哭喊着对我们说:“杨大师,就是他!就是这个混蛋,是他!是他修建的镇魂井!是他把我们的灵魂困在井里的!”
谢一鸣点点头,撕下一角衣服,渐渐捆绑本身受伤的左手虎口,眼睛里射出两道灼目精光。
法师冷嘲笑了笑:“吉鲁!”
幽冥之火?!
“起!”我大喊一声,一团三昧真火唰地燃烧起来。
或许做错了,她的错,就在于她找了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男人。她的错,就在于她瞎了眼睛,爱上了一个不该爱上的人渣。
送魂典礼被迫间断,朱珠三母子的幽灵也留在了原地,没能分开。
我低声对丁明和谢一鸣说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此人是个妙手,谨慎对付!”
谢一鸣举起引魂铃,悄悄摇摆起来,一边摇摆铜铃一边念叨:“阴阳相隔……存亡陌路……三千大道各分歧,阴有阳间,阳有阳间……”
谢一鸣目光一凛,冷冷说道:“我们正在找他呢,没想到他就主动奉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