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了个懒腰,这是我第二次来到阴市,回想起上一次来阴市的场景,仍然历历在目。
我晓得这些杂碎都不是真正的民气,而是猪心,以是放心大胆地走了畴昔,让络腮胡给我上一碗豆腐脑。
我笑了笑,也没过量解释,直接拍出一张亿元大钞,买了一瓶“幽山矿泉水”。
“好哇!”我笑了笑,来一次做一个记念也是不错的。
我冲到商店门口,蹲在地上,把刚才吃下去的民气豆腐脑全都哭了出来。
老板接过钱,笑容吟吟,主动跟我扳话起来:“兄弟,我看你刚才是从民气豆腐脑那边过来的吧?”
甚么?!
我一边吐,一边在内心谩骂,干你大爷的,竟然不按套路出牌,十多年前来阴市,你他妈说民气豆腐脑是猪心做的,十多年后再来阴市,你他妈又说民气豆腐脑真的是民气做的,老子真是被你们玩死了。
我拧开瓶盖,咕咚咚喝了一口。
每个往生来到阴市的人,都要在这里乘坐火车,前去阴曹地府的各个处所,开启新的循环。
走了没几步,不远处有个小商店,吃了民气豆腐脑,口有点渴,因而我走进商店,筹办买瓶水喝。
我转头看了一眼这个分分头,嘿,十多年畴昔,他还是没有变,上一次在这里,我和谢一鸣还让他给我们拍了一张合照。
“谁奉告你络腮胡用的是猪心?”老板问我。
我意犹未尽地擦了擦嘴巴,又点了一碗,最后连喝三碗才罢休,拍着圆滚滚的肚子感慨道:“此物只应阴市有,阳间哪得几次闻呀!”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随口说道:“味道还不错!”
我记得前次来的时候,谢一鸣还跟我开打趣说,阴市火车站是英国人修建的,要不然如何弄成英伦风呢?
民气豆腐脑的原质料,真的是民气?!
老板在说这话的时候,没有重视到我的脸都绿了,我的胃子里一片翻江倒海,一种激烈的恶心之感直冲喉头。
“帅哥,照张相吧!”一个背着相机,梳着分分头的青年呈现在我的背后。
或许我的肚子是真的饿了,或许是为了寻觅一下十年前的回想。
民气豆腐脑?!
我心中迷惑,你娘的,十多年前,不是你奉告我的吗?
阴市火车站,跟阳间的火车站没有甚么辨别,任何时候,这里都是人隐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