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特别好的意义！”
禾棠浑身发冷，默不出声地抱着杨锦书的胳膊，怂：“锦书，我怕。”
“……”仍然听不懂。
神棍没有说话，但脸上的神采却出售了他。
“哈？”禾棠不甘心肠被他拖着走，“锦书你别慌！我们畴昔被雷劈了如何办？说不定有神仙渡劫啊！”
杨锦书经他一提示，脑中灵光乍现，惊道：“这里骸骨成群，为何……”
“就是说他不轻易受伤，这类被神棍打败的设定太不科学了！”
“镇魂？”禾棠讶然，“又不是妖更不是鬼，镇甚么魂？”
菀娘如有所思地点点头：“或许有镇魂之用。”
“斗法？在青莲观？和闵悦君？”禾棠睁大双眼，“谁这么想不开啊？”
禾棠闻言，重新看向那片飘满白条的万骨窟，顿时感觉浑身发冷。
“神棍和闵悦君打斗？”禾棠惊奇，“这师徒俩还真是仇敌见面分外眼红啊！不过神棍打得过他吗？”
杨锦书隔着人群看不清楚，只听到他们的惊叫声，喊着“掌门”，约莫是闵悦君出了事。
“奉告你？”闵悦君仿佛听到甚么笑话，大笑两声，反问道，“我没奉告你吗？我跪在你面前求你返来，你如何说的？”
“云苍没奉告你吗？那边葬着我青莲观的弟子。”闵悦君顿了顿，轻笑一声，“忘了，没有你，你骸骨无存。”
杨锦书点头道：“不会。禾棠，你没发明么？他们只是在记念同门，并没有渡化。”